引得小昭曦兴奋地拍着手，然后从船上的小桌上拿起鱼食，撒向池中，顿时引来群鱼争食，搅碎了一池粼粼波光
船上，聂蕴意倚靠着刘恒的肩，看两个孩子趴在船舷边专注喂鱼。
“在想什么？”刘恒的气息拂过耳畔。聂蕴意转头，正撞见他眼底化不开的深情。
不过还没来得及回答，破坏氛围的小能手刘昭曦同学突然举着沾满鱼鳞的小手扑过来。
“父皇母后快看！最大的锦鲤咬到我的手指啦！”我们的刘旭旸小同学也不忘举着沾满鱼食的帕子跟在后面，奶声奶气地告状。
聂蕴意笑着替孩子们擦拭，刘恒只能无奈的将两个孩子同时抱起。
小昭曦被刘恒抱在膝头，还在绘声绘色比划着锦鲤刚才咬刘旭旸手指时的模样，肉乎乎的小手在空中胡乱抓着，手上沾着的水珠打湿了刘恒的袖口。
“父皇，那锦鲤的嘴巴好大！”小昭曦说着，突然撅起嘴，“要是能把它捞上来养在寝宫里就好了。”
刘旭旸立刻皱着小眉头反驳：“不行！锦鲤要在水里才能活，妹妹你又不是不知道！”
刘恒伸手刮了刮女儿的鼻尖，眼底笑意漫出来：“等曦儿长大些，父皇让人在你宫殿里挖个小池塘。”
这话惹得小昭曦眼睛亮晶晶的，搂着父亲脖子直亲，口水糊了刘恒一脸。
小孩子一会儿一个想法，很快就爬下刘恒的膝头，又去逗弄满池子的鱼去了。
“蕴儿，辛苦你了。”刘恒看着不远处玩着的两个孩子，伸手揽过聂蕴意，声音放得极轻，只有她能听见，“这些年从商队到农桑，从西域到长安，每一步都有你在谋划。”
聂蕴意靠回他肩头，望着船窗外被柳枝晒碎的阳光。
这几年看起来确实很辛苦，但是很值得，不管是哪些方面，都很值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