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云欢哄睡了嘟嘟,轻手轻脚返回主卧时,暖黄的烛光已经在墙面投下摇曳的光晕。
“心机倒是不少。”云欢笑着扑进长安的怀里,发间的茉莉香混着房间里蜡烛的柑橘调,在夏夜的凉风里晕染开来。
长安也不辩解,“你喜欢吗?”
云欢踮起脚尖,指尖绕着长安领口的纽扣打转,烛光映得她耳尖泛红:“就会耍小聪明。”
话音未落,长安突然扣住她的手腕,将人往柔软的床榻带,落下的瞬间,窗外的蝉鸣突然变得格外聒噪。
云欢想说的话被温柔的吻封住,长安的手掌贴着她的脊背缓缓上移,在颈后解开细小的蝴蝶结时,窗外的月光正巧掠过半掩的窗帘。
月光将两人交叠的身影映在墙上,蝉鸣与呼吸声交织成暧昧的韵律。
云欢在迷离间触到枕边丝绸,然后伸手胡乱去够抽屉拉手,短时间之内,她不想要第二个小崽子了。
长安察觉到她的分神,咬了咬她发红的耳垂,哑声道:“想找什么?”
说着,直接顺着她的手去拉开抽屉,下一秒指尖触到冰凉的金属,摸出来竟是盒未拆封的特殊玩法牌。
云欢感受到他动作的停顿,于是借着烛光看了过去,下一秒差点把他手里的盒子甩出去:“这、这不是我买的!”
语气有欲盖弥彰的心虚。
长安挑眉轻笑,将骰子在掌心转了两圈温热的呼吸扫过她耳畔,“现在看来,老婆似乎比我更有‘心机’?”
云欢羞得往被子里钻,却被长安长臂圈住,里面的牌“哗啦”一声散落在床。
有几张正面朝上的牌,上面分别印着“亲吻锁骨三分钟”“用口型说我爱你”等字样,还有一张甚至写着“由对方决定任意惩罚”。
长安捏着她泛红的下巴,眼神里带着促狭,“不如……我们玩一局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