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安看着牌匾若有所思,“我找找看。”说着搬了一把长梯,云欢帮他扶着,然后看着长安从牌匾后面摸出来了一个信封。
长安将泛黄的信笺递给了云欢,“欢欢,你先拿着,我下来和你一起看。”
长安将梯子收好之后,和云欢一起席地而坐,然后打开了信封。
信是老馆长写的,里面的内容也很简单,说只要出自松柏,那就是松柏的弟子,不分内外。
“若白让我们找的就是这个东西?”
长安点头,“应该就是这个了,我之前忘了和你说,路飞鱼是另一个松柏的弟子,到岸阳,也是为了岸阳松柏的道馆。若白一直在怀疑路飞鱼手里的遗嘱,趁着路飞鱼他们也在国外比赛,拜托我回来找找。”
“原来如此,那我们是不是该给若白说一声。”
“我会告诉他的,你要不要先去休息一会儿,都半夜了。”
云欢心眼子一转,然后说道:“可是这个点回去肯定会把爸妈吵醒,要不我去医院,在办公室凑合一晚吧。”
“那怎么行!”长安脱口而出。
云欢一脸无辜,“不去医院,那我去哪儿啊?”
“你就睡这里吧。”长安思考了三秒钟,然后拉着云欢边走边说,很快就到了他自己的房间。
云欢看着简约的房间,回头看长安,“那你睡哪儿?”
“那当然是也睡这里了。”
长安的表情一本正经,但是说出的话,让云欢觉得他是不是被什么夺舍了。
云欢的脸瞬间涨得通红(装的),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,往后退了两步:“你、你说什么?!我们睡一间房?”
她的声音因为震惊而不自觉拔高,在寂静的道馆里显得格外突兀。
长安却一脸坦然,指了指墙角的沙发:“你睡床,我睡沙发,有问题吗?”
他边说边从柜子里翻出干净的被褥,动作利落地铺在沙发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