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霜月也不跟他客气，简单的点了两道菜，然后将菜单递了回去，“我选好了。”
陈善明又加了四道菜，其中一道还是特意给小金准备的。
等着上菜的时间，温霜月撑着下巴盯着陈善明，“陈善明，你有女朋友吗？”
陈善明罕见的沉默了，这，该怎么回答，最后只能老实摇头，“没有。”
温霜月继续追问了，“那你喜欢什么样的？”
这个问题，陈善明脑海中瞬间浮现的是温霜月抹着迷彩的脸。
“我……没想过。”
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，没一会儿服务员就敲响了门，将菜全部摆好之后，“你们的菜齐了，请慢用。”
温霜月望着摆满一桌的菜肴，嘴角勾起若有若无的笑意，她夹起一筷子菜，却没急着放进嘴里，而是状似不经意道：“你真细心，给小金也点了。”
话音未落，她突然放下筷子，指尖轻轻叩击桌面，“不过你真没想过喜欢什么样的人。”
陈善明握着茶杯的手顿了顿，茶水在杯口泛起细小涟漪。
餐厅的顶灯落在温霜月眼底，映得那双眼睛亮得惊人，像藏着星星。
他避开她的视线，喉结滚动：“我们的工作性质，还是不要耽误任何一个有可能的女孩子了。”
温霜月指尖叩击桌面的节奏突然停住，她歪头盯着陈善明，睫毛在眼下投出细碎的阴影：“所以你觉得，喜欢一个人是种耽误？”
陈善明感受着茶水的温度顺着杯壁沁入手心。
“每次执行任务时，连自己的命都攥不牢。”他低头望着杯中的茶叶沉沉浮浮，“这种日子……没必要多一个人一起担心。”话尾消散在氤氲的茶香里。
温霜月突然笑了，清脆的笑声惊得陈善明抬头。
她伸手越过餐桌，指尖悬在他握杯的手上方停住，最终只是轻轻碰了碰杯沿：“陈善明，你总想着保护别人，却忘了有人也会想护着你。”
温霜月的话砸在了陈善明的胸腔，这一刻陈善明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声，几乎要冲破身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