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蹲了一会儿后,确定
果不其然,在其中一个衣服被扯烂的人身上,看到了汪家人的图腾。
“死的好啊,还省了我们的时间。”沈榕欢幸灾乐祸道。
她在幸灾乐祸,张起灵拿着透明玻璃瓶替她抓了好几只螭蛊,然后冲着沈榕欢晃了晃手里的瓶子,“欢欢,螭蛊已经抓到了,我们可以回去了。”
……
回到杭州沈宅的两个人足不出户一个星期,要不是沈榕欢将人揣下了床,应该就不是一个星期足不出户了。
自打回来之后,张起灵就缠着沈榕欢,将人拐进了房间,有好几次,沈榕欢都想着不行就吃药怀个崽儿,好好治一治张起灵。
不过计划赶不上变化,沈榕欢还没想好是吃药怀崽儿,还是顺其自然,崽儿已经迫不及待的找上门了。
这中间还得提及一件事,那就是远在长沙的二月红,他一直在等陈皮能带着丫头回来。
但是港城的一封信给了他沉重一击。
丫头到底还是走在了他的前面,因病离世了。
得知了这个消息,二月红的那一口气也散了,很快就重病不起。
沈榕欢可以说是他在世上的唯一亲人了,于是红府的管家试探性的往杭州传了个信。
正巧沈榕欢和张起灵还没去下一站浪,接到信之后,直接到了长沙,去见二月红最后一面。
这一面不仅见了二月红,还见了不少九门的人,另外还有跟着二月红学唱戏的解雨臣。
小小的解雨臣指着沈榕欢的肚子喊了好几声“妹妹”,这一对不靠谱的父母才反应过来,崽儿好像已经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