摸着自己的心脏处，张起灵第一次感受到了难过的情绪。
他站起身，朝着门口走去，只是刚走了两步后，他停了下来，回头又看了一眼，才再次推开门，走了出去，门口是离开又回来的沈榕欢。
张起灵声音闷闷的说：“你回来了。她，离开了。”
换成别人可能有些懵，不知道他想说什么，但是沈榕欢知道他在说什么。
朝着房间里面看去，白玛安静的躺着，像是单纯的睡着了。
沈榕欢看着张起灵的眼睛，“我送你一样礼物吧。”
摊开手，是一个雕像，那是白玛。
沈榕欢将白玛的雕像送给了张起灵，张起灵感受着雕像还带着的温度，有些恍惚。
接下来，两个人在喇嘛庙又待了几天，才准备下山。
“张起灵，我准备下山了，你呢？”
“我？我想跟着你。”
“那我们去杭州吧，我带你去看看我长大的地方。”
谈话落下帷幕，两个人就这样走下了雪山，离开了西藏。
辗转几趟车之后，两个人来到了杭州，在这里，沈榕欢见到了一个还算熟悉的人，吴老狗。
吴老狗看到沈榕欢的时候眼睛瞪的那么大，“沈，沈榕欢，你……”
沈榕欢只是笑了笑，“五爷，好久不见了。”
吴老狗恢复了理智，反正早都知道沈榕欢特殊了，现在只是彻底证实了。
“沈小姐，你怎么没有回长沙，而是来了这里？”
“我的祖籍在这里，这次我想回来看看，再回去见见故人。”
吴老狗沉默了一瞬，然后意味深长的说道，“沈小姐，故人可能已经不是你想象的故人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