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又熬到11点多才回去,可家里什么也没有,既没有行李也没有人。莫昊霖的心一下子慌了。
他冲到衣帽间,看见许愿两个大号的行李箱不见了。她常穿的衣服带走了,首饰盒里除了那只古董蝴蝶胸针其他首饰一样也没有带走;书房里她的那些书都在,但笔记本电脑和IPAD都不在。
莫昊霖打开床头柜,那张黑卡静静地躺在抽屉里,旁边还有一个小盒子。打开一看,是一枚卡地亚的男士尾戒。
许愿留了一句话:“爱与自由 31岁生日快乐 许愿”
莫昊霖摩挲着这枚戒指,他戴在左手的尾指上,尺寸刚刚好。在西方的传统习惯中,左手被认为是上帝赐予的运气。因此,如果一个女人送给男人尾戒,是希望能带给他好运,希望他快乐。
心一下子像被人用手攥紧了一般,疼得他弯腰蹲在床边。良久都缓不过来。
许愿第二天早早地去了机场,没有让任何人送,她在国内的最后一晚是在自己家睡的,不愿面对别离,怕自己忍不住会哭,她在莫昊霖面前没出息惯了,眼泪跟不值钱一样说掉就掉。明明以前不是个爱哭的性子。可这一年多,只要受一点委屈就要掉眼泪。
她没想到萧慎会来送她,跑得气喘吁吁的。
“你来干嘛?你怎么知道我今天会走?”许愿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他,这人打哪儿冒出来的?
她只告诉了秦耀是这几天,没告诉他具体航班呀?他打哪儿知道的?
萧慎接过她的箱子,陪着她去办托运,浑不在乎她的质疑,瞎话张口就来:“我蒙的,你猜怎么着,还真让我蒙对了。”
骗二傻子呢?
“萧慎你有病吧,你跟着我干嘛?”许愿箱子被他拉走了,只能跟在他后面一边走一边说:“我出国,你这是去哪儿呀。”
“去托运行李,我以前飞过好几次英国,这线路我熟,跟着我没错。”
“不是,你这人真的很烦,你别跟我说什么巧合,我一个字都不信,我不跟你闹,喂,你走慢点,那是我的箱子。”
萧慎人高马大的,走得也快,头也不回推着两个大号的箱子健步如飞。
许愿本来还有点伤感,这会什么感都没了,一脸莫名其妙跟着他跑,她真生气了:“萧慎,你有病看病去,你干嘛?”
“我陪你去英国,你一个女孩子过去不安全,等你安顿好了我就回来。”萧慎看着她拍了拍背上的一个双肩包说:“我行李都带好了,咱俩一个航班但座位不在一起,一会上去了我给咱俩一起办个升舱。”
这人指定是疯了,许愿好崩溃:“萧慎你要是这样搞我不得不怀疑你是不是看上我了,谁让你跟我一起去英国,你打哪个精神病院跑出来的?救命啊!!!!”
萧慎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表情说:“我是喜欢你呀,你感觉没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