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民事调解加更版:后续调查(1 / 2)

2007年3月19日,调查局大厅的争执余波未平,邻居家的小女儿突然快步走进来,脸上没有了往日的怒气,只剩一丝沉重,对着仍坐在角落的中年妇女说道:“我们的母亲死了,你妈的母亲也死了。”

这话让中年妇女猛地抬头,眼神里满是错愕。话音刚落,几辆法医车缓缓停在门口,工作人员小心翼翼地将邻居家母亲的尸体抬进临时勘查室。法医迅速展开检查,不多时便拿着初步报告走出,神色严肃地说道:“死因查明了,和中年妇女母亲的情况一模一样,都是毒物身亡。”

“毒物?”众人正议论间,中年妇女突然从随身的布袋里掏出一个小玻璃瓶,狠狠甩在地上。玻璃瓶碎裂,里面的液体溅出,散发出刺鼻的气味。“是我干的!”她声音嘶哑,带着破罐破摔的疯狂,“她们母女俩天天找我麻烦,占我家晒台、放狗扰民,还敢骂我妈,我就是要让她们付出代价!”

一旁的中年妇女丈夫脸色瞬间惨白,盯着地上的碎片,又看看面目狰狞的妻子,猛地后退一步,语气决绝:“你……你太狠毒了!我们离婚!”

警方当即控制住中年妇女,随后对邻居家四姐妹展开调查。经过详细询问和证据排查,四姐妹均有充分的不在场证明,也未发现任何与毒物相关的可疑线索,最终排除了她们的嫌疑。

更令人意外的是,随着调查深入,一份尘封的土地产权证明被找到。证据显示,中年妇女一家长期霸占的地皮,实际产权归属邻居家四姐妹。如今真相大白,在相关部门的协调下,这片被霸占多年的地皮终于归还给了四姐妹。

中年妇女被丈夫“离婚”两个字刺得猛地回过神,刚刚泄愤后的麻木瞬间被暴怒取代。她猛地转向丈夫,眼睛瞪得通红,头发因激动微微散乱:“离婚?你敢跟我提离婚?!”

她往前冲了两步,被身旁的民警拦住,却依旧挣扎着嘶吼:“我为这个家受了多少气?被她们母女俩欺负的时候你在哪?现在我出了事,你第一句话就是离婚?你这个没良心的东西!”

她又转头死死盯着被归还地皮的四姐妹,声音尖利得刺耳:“还有你们!这破地皮本来就该是我的!现在拿回去又怎么样?我妈没了,我也完了,你们也别想好过!”唾沫星子随着她的怒吼飞溅,整个人因极致的愤怒而剧烈颤抖。

民警不再迟疑,上前扣住中年妇女的胳膊,将仍在嘶吼挣扎的她强行带离了调查局。随着那阵尖利的哭闹声渐渐远去,这场因邻里积怨引发的命案与纠纷,总算落下了帷幕。

风波刚平,门口就传来两道怯生生的脚步声,两个穿着校服的女学生互相搀扶着走进来,脸色苍白得吓人。当她们被带去辨认龙口竹林的死者遗体,掀开白布看到那张熟悉的少女脸庞时,两人瞬间瘫软在地,泪水夺眶而出:“祝贺裙……真的是你……”待看到旁边男性死者的面容,其中一个女学生猛地捂住嘴,声音带着惊恐的颤抖,“是他!那个总在学校附近跟踪女生的变态!”

这话刚落,调查局门口又响起一阵嘈杂的脚步声。男方家属簇拥着一位中年男人闯了进来,他一眼瞥见角落里盖着白布的遗体,又听到女学生的哭诉,瞬间红了眼,一把揪住身旁的工作人员就大发雷霆:“什么变态?你们胡说八道什么!我儿子老实本分,怎么可能是变态?他肯定是被人害死的!你们必须查清楚,还我儿子清白!”

他越说越激动,唾沫星子溅了一地,旁边的家属也跟着附和起哄:“就是!肯定是那个女学生招惹了什么人,连累了我儿子!你们要是查不出真凶,我们跟你们没完!”

男方家属的嘶吼声还没停,先开口的女同学抹掉眼泪,猛地站起身,眼神里满是毫不畏惧的怒火:“行了,你们一家都是变态!别在这装无辜了!”她伸手指向家属里两个神色慌乱的老妇人,“你不就是上周在学校附近堵着女生问东问西的老大妈吗?还有你,不就是总偷偷跟在我们身后的老太婆吗?”

另一个女同学也立刻跟上,声音虽带着哭腔却格外坚定:“确实,你们一家就是大变态!不光他总跟踪我们,你们俩也天天在学校周边晃悠,眼神鬼鬼祟祟的,我们好多同学都见过!现在人死了,还有脸来这撒泼?”

男方家属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,刚要反驳的话全堵在了喉咙里。这时,几名民警快步走进来,目光扫过神色慌乱的一家人,语气严肃地说道:“你们来了,还要怎样啊!别再装了,人早就自首了。”

这话像惊雷般炸在众人耳边。民警接着补充道:“经过调查,这家人长期在学校周边徘徊,男死者多次跟踪、骚扰女学生,他的母亲和奶奶也就是你们俩,一直帮他打探学生行踪、望风掩护,说白了,你们就是一个变态一家。”

两个老妇人双腿一软,直直瘫坐在地上,男方家属的嚣张气焰瞬间熄灭,只剩下满脸的惊恐与绝望。之前还在嘶吼的中年男人,此刻也蔫了下去,低着头不敢再吭声——这场自导自演的“讨公道”,终究以彻底败露收场。

这话刚落,调查局门口突然传来一声带着彻骨寒意的嘶吼:“我要杀掉他们一家!一个都别想跑!”

众人循声望去,只见一个穿着深色风衣的女人快步走进来,眼神凌厉如刀,死死盯着瘫在地上的男方家属,双手因用力而攥得发白。

民警见状立刻上前戒备,可看清女人的脸后,神色瞬间一变,随即松了口气,语气复杂地说道:“原来是你,这不就是十年前轰动一时的女杀手吗?别冲动,你今天来,不是要自首的吗?”

女人的身体猛地一僵,眼中的戾气渐渐褪去,取而代之的是一丝疲惫与释然。她缓缓放下攥紧的拳头,声音低沉地开口:“是,我来自首。但在认罪前,我必须亲眼看到这家人得到报应——他们当年害了我妹妹,现在又祸害别的小姑娘,这笔账,不能就这么算了。”

我看着眼前这僵持的场面,又瞥了眼瑟瑟发抖的男方家属,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:“他们死刑呗。长期骚扰、伤害未成年人,早就够得上重罪了。”

这话像是给这场闹剧下了最终定论。女杀手紧绷的肩膀明显松弛了些,眼中最后一丝戾气彻底消散,她转向民警,声音清晰地承认了自己十年前的罪行:“没错,十年前那起案子是我做的,人是我杀的。”

民警当即上前为她戴上手铐。而另一边,经过审讯与证据核实,男方一家的恶行被彻底查清,因涉嫌多项严重危害社会治安的罪名,最终被依法判处死刑。曾经嚣张的一家人瘫倒在地,再也没了往日的气焰,等待他们的,将是法律最严厉的制裁。

就这样,此事结束了。

两个女同学见男方家属被押走,终于松了口气,其中一个犹豫了片刻,还是凑到民警身边,小声说道:“那个……我们班主任和死者(女)之间,好像有一些事情,不知道跟案子有没有关系。”

话音刚落,调查局门口就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。女班主任脸色慌张地冲了进来,当她的目光落在盖着白布的死者遗体上,看清那张属于自己学生的脸时,情绪瞬间失控。她猛地扑过去,又被民警拦住,随即转过身对着在场的人大发雷霆:“是谁?到底是谁害了她!她那么乖的一个孩子,平时连话都很少说,怎么会遭这种罪!”

她气得浑身发抖,眼泪顺着脸颊往下掉,声音尖利又带着绝望:“你们查啊!快查清楚是谁干的!我上周还跟她说,等她生日带她去买新文具,她怎么就没了……”

班主任的嘶吼还没停歇,调查局门口突然响起一阵撕心裂肺的哭喊。死者的母亲跌跌撞撞地冲了进来,头发凌乱,眼睛红肿得几乎睁不开,一眼就看到了情绪激动的班主任。

她像疯了一样扑过去,一把揪住班主任的衣领,对着她的脸大发雷霆:“都是你!都是你害了我的女儿!你跟她到底有什么事?为什么她最近总躲着我,说在学校不舒服!”

她的指甲几乎要嵌进班主任的肉里,哭声混着怒气震得人耳朵发疼:“我把孩子交给学校,交给你,你就是这么‘照顾’她的?她出了事,你现在在这装什么伤心!你快说,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!”

被死者母亲揪着衣领质问,班主任的情绪彻底爆发,她猛地推开对方的手,对着死者母亲大发雷霆:“你胡说什么!我怎么害她了?我明明一直很关心她!”

她胸口剧烈起伏,眼泪和怒火交织在一起,声音尖利地喊道:“她有抑郁症!你作为亲妈都不知道吗?她私下找过我好几次,说自己睡不着、觉得活着没意思,我还劝她去看医生,帮她瞒着同学怕她被议论,结果你现在倒来怪我?”

“抑郁症?”死者母亲像是被狠狠砸了一锤,瞬间懵在原地,揪着衣领的手无力垂下,眼神里满是难以置信的茫然。过了好一会儿,她才颤抖着开口,一连串问题脱口而出:“她……她怎么会有抑郁症?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?她平时在家明明好好的,就是最近话少了点,你是不是骗我?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啊!”

班主任被死者母亲连串的质问与家庭闹剧彻底激怒,她猛地拍向旁边的桌子,震得桌上的文件簌簌作响,声音尖利地嘶吼:“你们闹够了没有!孩子没了,你们不想着反思自己,倒在这互相指责、翻旧账,你们配当父母吗!”

就在这时,死者父亲面色阴沉地走进来,瞥了眼瘫在地上的妻子和盖着白布的遗体,语气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:“女儿没了,这个家也散了,离婚吧。”

“离婚?”死者母亲猛地抬头,眼中的悲恸瞬间被暴怒取代,她指着丈夫的鼻子大发雷霆:“你有脸提离婚?你从来没管过她,现在她没了,你倒先想着撇清关系!我告诉你,祝贺裙根本就不是你的女儿!”

现场瞬间陷入死寂,民警见状连忙追问:“那死者的亲生父亲在哪?”

死者母亲眼神涣散地扫过四周,最终落在被押解的男方家属方向,喃喃开口:“就是他……那个变态(男死者)。”

这话刚巧传到刚走到门口的班主任和两个女同学耳中。三人瞬间僵在原地,脸色“唰”地变得惨白,眼睛瞪得老大,满脸都是难以置信的错愕。班主任刚平复些的情绪又被彻底搅乱,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;两个女同学更是吓得攥紧了对方的手,后背阵阵发凉,怎么也想不到这起悲剧背后藏着如此扭曲的隐情。

时间过去两小时,调查局内的喧嚣渐渐沉淀,只剩零星的记录声。突然,门口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,身着警服的女人快步闯进来,帽檐下的眼神满是怒火,刚站定就对着负责案件归档的同事大发雷霆:“你们怎么回事?案宗整理得乱七八糟!死者家庭关系的补充材料呢?十年前女杀手的关联证据链怎么还没核对完?”

她一把将手里的文件夹摔在桌上,声音因愤怒而拔高:“我的时间计划早就排好了!下午三点必须完成所有证据汇总,四点和法医对接最终死因报告,五点召开案情通报会!现在倒好,一堆烂摊子拖着,这会影响整个案件的结项进度!”

她指着墙上的时钟,语气凌厉:“从现在开始,所有人按计划推进!二十分钟内把家庭关系材料补全,四十分钟内完成证据链核对,一点半前我要看到完整的初步报告!谁要是拖了后腿,后果自己承担!”

我说:“行了,你不是我们ScI调查局调查员。”

这话像一盆冷水浇在女警察头上,她脸上的怒气瞬间僵住,整个人猛地一愣,眼神里满是错愕,刚刚还紧绷的身体都松懈了几分。

她往前凑了半步,眉头紧紧皱起,一连串问题脱口而出:“不是?怎么可能!我明明是市局派来协助整理案件资料的,手续都办好了啊!你们ScI调查局的对接人没跟你们说吗?还是我走错地方了?”她一边说一边掏出身旁的工作证,递过来时手都带着一丝慌乱,“你看,这是我的证件,千真万确是来协助工作的!”

我接过工作证扫了一眼,随即递还给她,语气平静地解释:“你去的地方在蒙兰市老城区龙都街道办事处啊!不是这里的ScI调查局。”

她盯着工作证上的地址,整个人彻底懵了,眼神里的错愕几乎要溢出来,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,语速急促地提出问题:“龙都街道办事处?可对接的人明明说的是ScI调查局分局啊!怎么会差这么远?是地址写错了,还是我被人指错路了?现在过去还赶得及吗?”

她的问题还没问完,口袋里的电话突然急促地响了起来。她慌忙接起,电话那头立刻传来催促的声音:“你还没有到吗?都说了在龙都街道办事处,不是别的地方,大家都在等你对接资料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