案件引言:新案伊始(1 / 2)

新的冒险,总在无人预料的角落悄然拉开序幕。

暮色渐沉,野雅阁古朴的木门虚掩着,昏黄的灯光从门缝里漏出来,在门前的青石板路上投下一道狭长的光影。一个穿着黑色夹克的男人倚在路边的黑色轿车旁,指尖夹着的烟蒂泛着微弱的红光。这时,一道纤细的身影从野雅阁里走出来,女人穿着米色风衣,长发被晚风拂起,脚步轻快地走向路边。

“搭车吗?”男人掐灭烟蒂,声音带着几分随意的试探。

女人抬眼扫了眼轿车,没多犹豫,径直报出目的地:“走去百草泽酒店。”

男人点点头,拉开副驾驶车门,看着女人坐进去后,刚要绕回驾驶座准备出发,身后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。另一个穿着深色卫衣的男人快步上前,一把将他拉到路边的阴影里,压低声音,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狠厉:“深死此的。”

被拉走的男人(男A)皱紧眉头,没听懂对方的意思,下意识反问:“什么意思?把车上的的关了?”

“对,把她给杀了。”卫衣男人(男b)加重语气,眼神里的冷意让空气都仿佛凉了几分。

男A愣住了,下意识朝副驾驶的方向瞥了一眼,语气里满是不解:“她要去百草泽酒店啊?这好好的,为什么要杀她?”

“百草泽酒店?”男b愣了一下,随即像是想起了什么,语气笃定起来,“她?不是,是百草泽酒店的老板娘,让我来把她杀掉的。”

两人的对话还没结束,远处又驶来一辆白色面包车,车灯刺破夜色,停在离黑色轿车不远的地方。车门被猛地拉开,两个穿着黑色口罩的男人抬着一具用白布裹着的女尸下来,动作迅速地将尸体拖到野雅阁墙角的阴影里。

这一幕,恰好被不远处一个穿着灰色外套的男人看在眼里。他藏在树后,手指飞快地按动手机快门,将女尸的模样、白色面包车的车牌一一拍下。随后,他从随身的黑色箱子里拿出一把沾着暗红色血迹的刀,将照片和刀一同放进箱子,锁好后,转身快步走向路边,拦了一辆出租车,报出了蒙兰市莲花国际酒店的地址——那里,正有一名民警在等着接收这份关键的“证据”。

序:冒险前夕

2006年9月30日,豪兰市莲花国际酒店的宴会厅里还残留着《探案吧》第三季收官的热闹余温,水晶灯的光芒却将空气中的氛围衬得有些紧绷——ScI调查局的核心成员围坐在长桌旁,目光都聚焦在桌中央那只拆开的快递盒上。

盒里静静躺着两样东西:一张边缘泛白的照片,画面里是野雅阁墙角模糊的女尸轮廓,隐约能看见裹尸布下露出的米色风衣一角;还有一把银色手柄的水果刀,刀刃上暗红色的痕迹虽已干涸,却仍透着让人不安的冷意。

“照片背景确认是野雅阁,刀身的血迹需要法医李宗福他们做进一步检测,”我指尖敲了敲桌面,刚想接着安排后续排查方向,宴会厅入口处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。璩代表踩着高跟鞋快步走来,深色西装套裙衬得她气场十足,却也难掩脸上的急切。

“各位,关于第四季女主角的人选,我还是得再跟你们谈谈,”她直接走到长桌旁,目光扫过在场的所有人,最终落在我身上,“我女儿昝语形象、能力都符合,你们为什么一直不考虑?”

我放下手中的照片,耐着性子抬头:“璩代表,我们已经沟通过两次了。首先,ScI调查局挑选成员看的是专业能力,不是‘女主角’这类标签;其次,我们不会邀请不符合调查局标准的新人贸然加入,这是对案件负责,也是对团队负责。更重要的是,ScI是严肃的调查机构,不是供人炒作的娱乐片场,这里容不得半点‘演戏’的成分。”

“不符合标准?”璩代表皱紧眉头,声音陡然提高了几分,引来周围工作人员的侧目,“昝语毕业于公安大学侦查系,去年还协助市局破过盗窃案,怎么就不符合标准了?你们是不是觉得她没经验?还是说,你们根本就不想给年轻人机会?”

她往前迈了一步,语气里带着明显的质疑:“我看你们就是在找借口!第三季收官现场拿个模糊的照片和旧刀来‘分析’,现在连个明确的选人标准都给不出,难不成ScI调查局的工作,就是这样敷衍了事的?我女儿要是加入,肯定能帮你们找到更多线索,你们别因为偏见耽误了正事!”

我看着她激动的神情,指尖捏了捏眉心——璩代表为了让昝语加入,已经在收官现场纠缠了近半小时,从一开始的软磨硬泡,到现在直接质疑调查局的工作态度,话题始终绕不开“推荐女儿当女主角”这件事。长桌旁的张邵峰副局长轻轻咳嗽了一声,眼神里带着提醒,我深吸一口气,刚要开口回应,璩代表又抢先说道:“今天你们必须给我个说法,不然我就去找上级部门反映,问问ScI到底是在查案,还是在搞小圈子!”

我将音量稍提,语气带着不容置喙的坚定:“行了,璩代表,话我已经说透了。首先,我们的节目从不会为了个人随意更换主角,这是对观众、对团队所有人的尊重;其次,ScI调查局有明确的准入标准,你女儿连调查员工作证都没有,连最基本的入职门槛都没达到;最后,你看看桌上这份人员名单,从一组到十组,再到法医、刑警队,我们的成员配置早就足够应对案件,根本不需要额外加人。”

这话像是点燃了璩代表的引线,她猛地一拍桌子,桌上的照片和水果刀都震得跳了一下。“工作证?你们就是不想给她办!”她的声音尖厉起来,脸上满是怒意,“什么成员够了,我看你们就是抱团排挤!我女儿哪点比不上现在的人?公安大学的高材生,比那些只会对着照片瞎分析的人强多了!”

她上前一步,手指几乎要指到我鼻尖,语气里满是质问:“不就是个工作证吗?你们一句话的事!现在跟我谈门槛、谈规矩,当初招那些新人的时候怎么不说这些?我看你们就是怕我女儿来了,显衬得你们没本事!今天这事没完,要么你们给我女儿办工作证让她进组,要么我就去媒体那里说说,ScI调查局是怎么任人唯亲、打压人才的!”

我往前半步,尽量让语气保持平静却又足够清晰:“璩代表,您真的误会了。我们从始至终就没发布过任何ScI调查局的招生通知,也从来没有对外招募过成员的计划。”

我指了指宴会厅墙上贴着的《探案吧》第四季宣传海报,继续说道:“您看到的那些写着‘新成员集结’的内容,只不过是节目海报的宣传噱头,目的是吸引观众关注新一季剧情,根本不是什么招生简章。您恐怕是把海报上的剧情宣传,和真实的成员招募混为一谈了。”

这话彻底让璩代表的怒火又蹿高了一截,她顺着我指的方向瞪了眼海报,随即猛地转过身,双手叉腰:“宣传噱头?你们这是误导!要是早说清楚是海报,我能白费这么多功夫吗?”她的声音带着气极的颤抖,眼神里满是不甘,“我不管什么海报还是简章,我女儿就是想进ScI,你们不能拿这种‘误会’当借口打发我!今天你们必须给我个说法,不然我绝不走!”

我深吸一口气,压下心头的疲惫,语气里多了几分无奈:“璩代表,ScI调查局成立五年,从没有过对外扩招的先例,现在团队架构稳定,确实不会再招新成员了。”

我顿了顿,看着她依旧紧绷的脸色,继续说道:“您说您女儿厉害,我们认可她的学历和能力,但厉害不代表一定要来ScI。这五年里,多少比她资历深、经验足的人想来,我们都婉拒了——不是谁不够好,是我们真的不需要新增成员。而且说实话,您女儿到现在也没在实际案件里做出过什么亮眼的成绩,就算我们有招新计划,也得看实际能力,不是只看学历啊。”

“您到底为什么非要让她来这儿呢?”我忍不住问出了口,“外面适合她的平台还有很多,没必要在ScI这一棵树上吊死。”

璩代表像是被这句话戳中了什么,脸色涨得通红,声音也拔高了不少:“没做出亮眼成绩?你们根本没给她机会,怎么知道她不行!”她往前凑了凑,语气里满是不服气,“成立五年不扩招?我看是你们守着老摊子怕被新人打破!现在哪个机构不新鲜血液?你们就是怕我女儿来了,把你们那些老一套的查案方法比下去!”

她又指了指桌上的照片和刀,语气带着几分嘲讽:“再说了,你们现在对着这两样东西磨磨唧唧,要是我女儿在,说不定早就找到线索了!你们说不需要新成员,我看是怕有人比你们能干,抢了你们的风头!”

最后,她双手一甩,眼神里满是质疑:“别以为我不知道,你们是不是早就内定好人了?拿‘不扩招’当幌子,其实就是不想给外人机会!我女儿差在哪了?你们今天必须说清楚!”

我看着璩代表,语气平静却带着追问:“我们不是不给新人机会,关键是新人得能跟上ScI的节奏。就说办案效率——你女儿要是来处理案件,办一个普通的刑侦案,大概需要几天?”

这话刚落,璩代表的语气立刻缓和了些,像是终于抓到了证明女儿的机会,急忙开口:“我女儿昝语怎么会慢!去年她协助市局办那起商场珠宝盗窃案,从调取监控锁定嫌疑人,到查清楚团伙窝点,再配合抓捕,前后只用了4天!”

她越说越激动,伸手从包里掏出手机,翻出一张昝语的工作照:“你看,当时市局还专门给她发了表扬信!她查案特别细致,上次有个邻里纠纷引发的伤人案,别人都觉得是普通打架,她愣是用3天时间查出背后还有债务纠纷的隐情,帮受害者追回了欠款。再说了,她学东西快,要是来ScI,熟悉流程最多也就1周,之后办案绝对不会拖团队后腿!”

璩代表的眼睛一下子瞪圆了,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,声音陡然拔高:“一天?你们办一个案子只需要一天?”她指着我,语气里满是质疑和不相信,“这怎么可能!正常刑侦案查线索、做笔录、比对证据都要花时间,你们一天就搞定,是糊弄观众还是真查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