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江想把蔚蓝和蔚晴留下,蔚蓝朗利的笑吴江,“师父,我和晴晴还是还给你和我妈一个清静吧,我姐说了,你们这是蜜月期,电灯泡是多余的,我和晴晴可不想当电灯泡。你俩回家的时候,记得补偿补偿我和晴晴就行哈。祝你们新婚愉快,早早给我们生个弟弟。”
芳杏红着脸瞅她闺女。
吴江笑得见牙不见眼,也不客气,“嗯,不愧是好徒儿,师父记你一功。”
回程的车上,姥姥看着外孙女,欲言又止。
蔚蓝握着姥姥的手,笑着低声解释,“姥姥,我不是针对我师父。我师父他懂。我就是叫不出那个字,就是单纯膈应那个字,没别的,我现在真的叫不出来。”
姥姥拍拍蔚蓝的手,湿了眼眶。这孩子当初心里得多难过,受了多大的伤害,才连个字都不愿提。
唉,慢慢来吧,蓝妮儿是个通透的孩子,早晚会打开心结的。
蔚佑之也明白,云妮和海洋也明白,覃丹更明白。
想到这里,他们不由得还是埋怨蔚爱国,都是他造的孽,才让这么小的蓝妮儿,遭受了这么多,这个年龄不应该遭遇的伤害。
新房里,送走了娘家这一大帮人,吴江也不掩饰,早早的赶父母和二叔走,美其名曰:为了办婚礼,他们辛苦了,早早回家歇着吧。明天见,不过不用等,他们该干啥干啥。
文芷兰怎么能不明白儿子的心思,盼了这么多年的姑娘,现在终于到手了,那不跟老房子着火一样啊。
大喜的日子,可不是要紧着小两口嘛,爱干嘛干嘛,是吧!
诶呦,今天真好,今年真好,明年肯定会更好呢!
文芷兰拉着老头子和二叔,识趣的走了。
芳杏羞得又红了脸,讷讷的说不出话只知道害羞的笑。
吴江可不管,把家里的三个老人送出门,他立刻把大门就关上了,三步两步的跑进了房间,看见亲爱的小蜗牛正在收拾拔步床上的“早生贵子”。
他可等不得,三下五除二的用大红的床罩包起那些东西,包吧包吧,随便往地上一放。
“哎……”,芳杏的一声哎还没说完,人就被抱到了拔步床上,家里终于就剩了两个有情人,吴江太激动了,根本容不得芳杏多说,上去就把嘴堵上了。
芳杏起初还惦记着东西没收好,对她这个有洁癖症的人来说,有点难受。
可是,还没用一分钟,她就把那些琐碎抛到脑后了,也不是抛,就是吧,根本没有工夫想,因为她的脑子是空白的,啥也没有,只有眼前这个不停地耕耘着的男人。
此时的吴江,确实是老房子着火一样,一发不可收拾。
啊呀,他的杏儿怎么这么美好啊,亲也亲不够,爱也爱不够。
那啥?嘿嘿,那更是没够,估计这辈子都够不了!
芳杏可是实实在在的遭受了不一样的洗礼。
她从来没想过她的江子哥哥会这么猛,猛到她都受不了。
像坐过山车一样的,一会儿在云端,一会儿在湖底,
这滋味怎么形容呢?欲仙欲死?可能是吧,不会形容,也说不出来,反正累的时候想喊停,可到底没有喊,不是喊不出来,是不舍得喊停。
她也贪恋她的江子哥哥,抱住他一刻也不舍得分开,哪怕累的睁不开眼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