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轻男人很懂得调情,一边用力,一边问阿敏夫人感受,声线低沉,很有迷惑性的问,“夫人对我满意么?”
阿敏摸着男人的脸,娇媚的说,“嗯~,满意,不错,目前你是最让本夫人满意的一个。一会儿出去领赏,你想要什么?”
男人先没有回答,闷声干了一会儿大事,才气喘吁吁的附在同样娇喘的阿敏夫人耳边,声音充满诱惑的说,“我想要天大的赏赐,要夫人赏我,天天陪在夫人身边,行不行?”
阿敏娇笑着,白嫩的手慢慢往下,抓住男人某处,“哼哼,你行就行,可别三天五天的受不住,跑了,可不行。”
男人顺势而起,又开始下一轮进攻,引得阿敏娇哼不断,“行不行的,夫人先试试,要是让夫人不满意了,我不用夫人处置,自行了断。”
阿敏魅惑的笑着,轻轻抚上男人的某处,浪声说,“好呀,本夫人就试试。”
房间里瞬息又起了模糊不清的混杂音。
那边的房间里,三癞子抱着年轻女子,轻声的交心,谋划未来,“阿姐,以你的能力,不应该久居夫人之下,上面要是还不提拔你,咱俩干脆走了算了。”
年轻女人回抱住三癞子,沮丧的说,“哪有那么容易。头领只有夫人见过,其他人都没见过。木哥也只是传信的,我听着那意思,他跟夫人只是平起平坐,只是分工不同而已。”
三癞子一副情深款款的样子,叹口气,“阿姐,我过够了这种日子,就想跟你在一起,找个地方安顿下来,生一个我们的孩子,安安稳稳的过日子,管他什么头领,木哥的,夫人的,爱谁谁去。我特么太为你感到不值了,你这么强,凭什么鞍前马后的伺候她?她还对你从来没个好脸色。我看着就来气。”
年轻女子有些感动,刚要表示什么,似乎察觉隔壁没了声音,她很警觉,赶紧整理一下出了房间。
三癞子脸色有些黯淡。
年轻女子刚出了门,年轻的男人就走了出来,邪魅的对女子笑笑,态度倒是很恭敬,“阿姐,夫人睡了,她让我传话,说让你去休息,我陪着夫人就好。”
年轻女子面无表情,“嗯”一声,转身回了隔壁房间。
远在东北的蔚爱国,从接到建坤的信,他就没了心思上工,头几天,天天躺在窝棚里不出来,在里面反锁着门,谁叫也不答应。
十月十二这天,他早早出去了,回来的时候提了一大兜子鞭炮,还有几瓶烧酒。
担心了他好几天的韩银凤,悄悄的在不远处观察着蔚爱国。
蔚爱国并不知道,他也懒得知道。
他不紧不慢的把鞭炮摆放在窝棚的门前,看看时间,十一点五十八分,时间差不多吧!
他缓缓的拿出打火机,虔诚的点燃了六挂鞭炮。然后,坐在窝棚门前,打开烧酒,对着京城的方向,举起瓶子,低声说,“杏儿,新婚快乐,永远幸福!”
他对着酒瓶,一口气喝下了半瓶烧刀子。
大颗大颗的泪珠,顺着他的脸颊,不停的往下滴,滴的多了,滴的快了,慢慢的汇成流,一条一条的往下淌。
韩银凤看的心疼,悄悄的走过来,无声的坐在蔚爱国身边,也不出声,只是心疼的看着他。
蔚爱国也不看她,自顾自的喝酒,喝完第二口的时候,一瓶烧刀子光出来了。
他又去拿第二瓶,韩银凤摁住了他的手,不让他拿。
蔚爱国难得的对她笑笑,真诚的说,“韩姑娘,你家里人对你很好,你应该听你爹娘的话离我远点儿。我不是个好人,你别来招惹我,对你没好处。你还年轻,路很长的,别干后悔的事。赶紧走吧,回家去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