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哭的梨花带雨的样子,本来就勾的江山神魂颠倒,再搭上蔚爱民一通似轻似重的撩拨,江山哪里还能把持住?!
恶狼扑食似的,把蔚爱民翻来覆去的吃了个通透。
蔚爱民舒服的直喘娇气,哼哼唧唧的,像个磨人的妖精,缠着江山,极近妖娆,使遍浑身解数,江山被她迷的五迷三道的,有求必应。
两人一直闹到快天亮了,江山才依依不舍的离开。
离开前,江山给了蔚爱民二百块钱,又给蔚爱民留了他在省城的地址,勾搭蔚爱民瞅空来找他。
蔚爱民一边亲着江山,一边娇弱的应声。
酥的江山是真不想走,又不得不走。
走出招待所的江山,暗暗下决心,不行就下个大本钱,去求求头头,怎么也要想办法让蔚爱民来到他身边,爱民太勾人了,想起她,江山就心痒痒,睡不着觉。
蒙在鼓里的江川,一直到天大亮,戴红袖章的才让他回了招待所,江川感觉莫名其妙,啥也没问,就关了一宿就回来了。
唉,这个世道,啥时候是个头啊!
江川还很感叹。
蔚爱民看见江川回来了,心知肚明是怎么回事,但戏精本精的她,还是兢兢业业的履行好表演的本职工作,抱着江山,哭的肝肠气断,把对江川的担心表现的淋漓尽致。
憨厚的江川根本没想到,在堂堂的大省城,会有这么大一片绿草原等着他。
江川安慰了蔚爱民好一会儿,看看时间差不多了,拉着蔚爱民去找春英做检查。
春英虽然不待见蔚爱民,但非常有职业道德,给蔚爱民和江川检查个遍。
初步断定,没啥大事,具体结果,还要看看化验数据再说,可化验数据要等好几天。
春英就让蔚爱民和江川先回去吧,不用耽误工夫在这,有了结果,她给江川写信。
蔚爱民做贼心虚,赶紧说,别给江川写信,传到单位,一看是医院的,影响不好,还是寄到村里吧,让她收。
春英也没有多想,起先就是不爱搭理蔚爱民,就不想把信写给她,既然蔚爱民要求给她,理由也不是不对,春英无可无不可的就答应了。
临走时,春英还给蔚爱民开了一些暖宫的药,让她慢慢吃着,即使检查结果出来了,这些药只有好处没有坏处。
江川对春英谢了又谢。
春英淡淡的说,“没事,都是一个村的,能帮上忙就好。”
春英的淡漠把蔚爱民膈应的不轻,心里直骂娘,面上还得笑嘻嘻。
蔚爱民和江川就这么回来了,回来后的蔚爱民是百爪挠心,有了江山的“珠玉在前”,江川在她眼里就不够看了。
哪天晚上要是江川想干点啥,蔚爱民兴致就不是那么高了,应付起江川来,就有点敷衍,不是吃药吃的没有力气,就是头疼腰疼的。
江川没多想,也以为是吃药吃的,反倒更对蔚爱民更关怀备至起来。
但是,蔚爱民不领情,心里嗤之以鼻。
过了几天,收到了春英的信,说是检查结果没事,按时吃药即可。
蔚爱民好不容易忍了半个月,把春英给她的药吃完了,跟江川说,她要再去拿药。
江川没想别的,还让她等等,他调个班,陪她。
蔚爱民说的很到位,不能耽误工作,没有大事,就是拿药,拿完药就回来了。再说了,两个人去花钱还多,反正她也认识道,让江川放心。
就这样,蔚爱民每隔半个月就去一趟省城,老地方,老情人,老调重弹。
蔚爱民第四次去省城的时候,正赶上个阴雨天,正好也不用出门,和江山两个人窝在招待所里,恨不得饭都不吃,只顾着缠绵。蔚爱民一整天一丝不挂,分分钟都缠着江山。
那白嫩嫩的身体,娇滴滴的媚音,无底线的手段,招的江山是俯首称臣,恨不得为蔚爱民当牛做马。
到了下午,雨停了,还是江山先撑不住了,起身想穿衣服,好下去买点饭菜,再不吃点,他感觉自己就要伺候不好爱民了。
江川一动弹,爱民就贴了上来,手还摸着江山的某处不撒手,娇软的哼哼,“嗯~,山哥,你不准走,我要你~。”
江山身子一酥,某处又想着要抬头。
可真是精疲力尽了,江山温存的亲了爱民一口,哄道,“乖,宝贝儿,我下去买点吃的,不能饿着肚子干活,你哥哥受不住了。”
爱民就妖娆的笑,“胡说傻呢,我哥啥时候不行了?俺稀罕的要命嘞。”
江山听了非常受用。
但是,饭终究得买,再不买国营饭店就关门了,真的要饿肚子,挺不住的。
蔚爱民看着江山出去的背影,得意的笑。
哼,她想抓住的人,谁也逃不过她的手掌心。
江山出去没有半个小时,就回来了,哼着小曲儿回来的。
把饭菜放到柜子上,江山就去抱蔚爱民,贱兮兮的说,“小宝贝儿,快起来,哥哥陪你吃饭。”
蔚爱民一个翻身,胳膊就搂上了江山,“山哥,怎么去那么久啊?想死了呢~。”
说着,蔚爱民的小嘴儿就亲上了江山的,舌头熟练的塞进江山嘴里,勾搭起来。
江山早就硬了。
三下五除二的,白花花的两具身体,又缠在了一起。
事后,江山喘着粗气,趴在蔚爱民身上喟叹,“妹儿啊,哥哥早晚死你身上,哥可盼着这一天呐哈。”
蔚爱民就慵懒的媚笑,“我也天天想着山哥呢~!”
两个人舒服够了,就起身吃饭。
江山买的油条,买的猪头肉。
在那个年代,这可是好东西。
江山先把油条递给蔚爱民,又拿了一块猪头肉塞进她嘴里。
蔚爱民笑眯眯地嚼了两口,忽然“呕”了一声,捂住嘴去找脸盆。
那时候的招待所,没有独立的洗手间,都是公共厕所,每个房间里只配脸盆和暖壶。
江山愣了一下,尝了一口猪头肉,挺香啊,这是咋了?难道把爱民累坏了,吃东西都不香了?
蔚爱民把猪头肉吐出来,轻快了许多。
她怀过孩子,她有经验。
扒拉着手指一算,月信过了二十天了,她还以为是吃药吃的呢。
江山看蔚爱民神色怔忪,关心的问,“爱民,你咋了?不舒服啊?”
蔚爱民抓住江山的手,有些兴奋,有些笃定,“山哥,我应该是有了,孩子是你的。”
江山一愣,接着又有些期待,又有些怀疑,“真的?是我的?你咋知道?那川子不也碰过你么?”
蔚爱民不高兴了,嘟着嘴,“哼,你还不相信我啊?我说是你的,就是你的,我有数呢!再说了,我跟江川这么多年也没有怀上,偏偏遇到你就有了,会这么巧?”
江山还是不踏实,“要不咱去医院看看吧,兴许不是有了呢,是你胃口不好。”
蔚爱民想想也有道理,她想给江山吃个定心丸,就点头答应,“行,咱赶快去吧,别去春英那个医院,咱另找一家。”
江山也懂,带着蔚爱民去了另一家医院,医生一检查,果然是怀孕了,已经快两个月了。
江山一推算,这不是跟爱民在省城初遇的那次有的么?!
这回江山心里踏实了,如珍如宝的搀着爱民出了医院。
回到招待所,蔚爱民心里忐忑,担忧的望着江山,“山哥,咋办?会不会让江川发现啊?他会不会打死我啊?”
江山信誓旦旦,“没事,爱民,别担心,哥有办法。”
“啥办法嘛?我心里怕着呐,你咋跟没事人似的,没良心的~。”蔚爱民又娇上了。
“我想这样,爱民,你听哥说哈”,江山老谋深算的对蔚爱民说,“你跟江川别说快两个月了,约摸着把时间说的靠谱一些。我呢,现在还不敢跟那个婆娘离婚,一提,她爹就能坏了我。咱先这么打算着,以后看时机,哥高低是要娶你的。宝贝儿,你知道的,哥离不开你,你勾勾手指,哥就不知道东南西北了。为了咱的将来,咱可要考虑周全了。你说哥说的有没有道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