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是误会都是亲的了,就是感觉她对方黎女士有很深的成见,方黎女士很多时候为了家庭的和睦,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。
“你看出来了?”汪文锋从衣柜里拿出一件新的睡衣给詹春兰,“都是洗过的,妈准备的。”
“当年,知远刚出生的时候,妈是非常开心的,结果大嫂要让她妈来照顾她和知远,还要让妈每个月出20块钱,妈当时要上班,确实没有时间,就同意了。”
“结果,大嫂刚满月,又有了新主意,要让妈提前退休,把工作给她,这怎么可能,妈当时想都没想就拒绝了,然后她就在外面说妈有了孙子,就不装了,孙子也要外婆带,自己一点力也不出。”
“当时妈正在升职的关键期,因为这个,被对手抓住把柄,整整五年没有升职。大嫂还嫌不够,每天在家里作天作地,大哥没办法,所以搬出去住了。”
詹春兰对于大嫂的操作有些迷惑:“她家里不是对她不好吗?怎么一点儿心眼都不长呢?”
汪文锋嗤笑一声:“怎么没长?好不容易长了那么一点心眼,全用来对付对她好的人了,把对她不好的那家子当做宝。你是不知道,原来知远被她外婆照顾的瘦骨嶙峋的,问就是孩子身体不好,后来还是妈提前下班去看,才知道,那家人把我们给知远的奶粉全让他舅舅的儿子喝了,让知远喝米汤。”
“当时妈就气疯了,在她娘家一顿砸,还喊人去把大哥叫来,让大哥大嫂亲眼看看,大哥当时就带着知远回家了,没有再敢让她妈去照顾了。”
“从那以后,妈基本上就是把大嫂当透明人,可大嫂也不在意,聚会的时候,该来还是会来,我们看在孩子的面上,也不会多做什么。”
詹春兰突然就有些懂了,为什么二姐很多时候对大嫂是那个语气。
汪文锋把该收拾整理的都整理好了,转过来看詹春兰还在那里东摸一下,西看一眼:“你干嘛呢?今天都折腾一整天了,还不累吗?”
詹春兰背影一下僵住了:“嗯,马上就睡,我还有一点点没有弄完,你先睡吧。”
汪文锋也没有勉强:“行,你早点休息啊。”
詹春兰听着背后躺下的身音,又不高兴了,不是,新婚第一夜,新娘子不上床你睡得着吗?
她悄悄转过头,发现汪文锋当真睡下了,还背对着她,一瞬间,什么害羞、不好意思统统抛到脑后,感觉刚刚纠结的自己就像个笑话,大大的笑话!
詹春兰气冲冲的走到床边,关灯,睡觉!
她也背对着他,两人中间还能够睡下两个人。
突然,一只手搭在她的腰间,她感觉到背后滚烫的体温,和耳边粗重的呼吸声:“都结婚了,还要躲到哪里去?”
詹春兰感觉全身上下所有的细胞都活过来了,变得格外敏感,她有些不知所措,手脚都不知道怎么放了,只能任由背后之人摆布。
在最后睡着之际,她还在想:“不是,到底谁是现代人呀?男人果然无师自通吗?以她看db小说多年的经验,偶尔还逛逛花市,都没有他会呀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