飞少:【行,明天开盘,直接给我往下砸10个点!把他们全给我干穿!老子要让他们知道,在A股,谁说了算!】
飞少:【这帮穷鬼,也配跟本少爷玩?让他们回去卖房子吧,哈哈哈!】
如果说之前的文件和录音,还只是让白敬亭陷入麻烦,那这段聊天记录,就是把他和他那个宝贝儿子白宇飞,一起钉死在了耻辱柱上。
这已经不是商业操作,这是赤裸裸的掠夺和屠杀。
“畜生!”人群中,不知是谁吼了一嗓子。
紧接着,无数道愤怒的目光,像利箭一样射向台上那个已经面如死灰的男人。
白敬亭双腿一软,瘫倒在舞台上。他知道,一切都完了。名誉、地位、他用一生建立起来的商业帝国,在这一刻,被砸得粉碎。
闪光灯像疯了一样爆闪,将他失魂落魄的丑态,清晰地记录下来,并将在几分钟内,传遍整个国家的每一个角落。
钱明站起身,整理了一下西装的领口。
他环视着这片混乱的海洋,像一个欣赏自己杰作的艺术家。他走到过道,故意提高了音量,确保周围的记者都能听到:
“白总,本来呢,我们瀚海资本吃了亏,认栽就是了。可你非要自己搭个台子,请全国人民来看戏,想往我们身上泼脏水。”
他顿了顿,脸上露出一抹残忍的微笑。
“那我们,也只好帮你一把,让大家看清楚,你这身名牌西装底下,到底藏了多少脓和血。”
说完,他不再理会身后山呼海啸般的提问和叫骂声,在一群黑衣保镖的护卫下,转身走向出口。
这场戏,要的就是这种效果。
一个被逼到墙角,不顾一切、用最野蛮、最血腥的方式进行报复的复仇者形象。
一个疯狂的、不理智的、被愤怒冲昏了头的胜利者。
这出戏,是演给白敬亭看的,更是演给黑暗中那双冰冷的竖瞳看的。
走出会议中心,刺眼的阳光晃得钱明眯起了眼。他深吸一口气,城市的喧嚣涌入耳中,感觉像是从另一个世界回来。
他掏出手机,准备给陆寒报捷。
就在这时,手机震动了一下,一条加密信息弹了出来。
不是陆寒。
发信人是一个完全陌生的、无法追踪的号码。
钱明皱着眉点开,信息里没有一个字,只有一张图片。
那是一条黑色的、鳞片闪着幽光的蛇,正盘成一个圆环,贪婪地吞噬着自己的尾巴。
衔尾蛇。
钱明瞳孔骤然收缩,一股寒意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,让他瞬间头皮发麻。
他猛地抬头,扫视着周围来来往往的人群。每个人看起来都很正常,行色匆匆,没人注意他。
可他却感觉,就在这片人海中的某个角落,有一双眼睛,刚刚穿透了所有的伪装和喧嚣,正饶有兴致地看着他,仿佛在说——
你们的表演,很精彩。
我们,收到了。
ps:当猎人以为布下了完美陷阱,却收到了来自猎物的“观后感”,这盘棋,到底谁才是执棋者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