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雅丽在这个时间点还没回来,雨水帮忙带着他的小儿子。
他正和他那大闺女大儿子往外走,去私房菜馆时。
“何叔?”
一个怯生生的声音在身后响起,那可怜兮兮的劲儿,那红红的眼眶还有泪水打转和当年秦淮茹装可怜的手段,如出一辙且能青出于蓝了。
何雨柱跟他这一儿一女的脚步没停,甚至连眼皮都没抬一下,仿佛刚才跟鬼叫没什么区别。
小当站在几步开外,手里攥着块硬邦邦的玉米面饼子,指节都捏得发白。
她看着何雨柱挺直的背影,那背影在夕阳下拉得老长,带着一种高高在上的忽略。
她咬了咬下唇,刚才鼓足的勇气像被戳破的气球,瞬间瘪了下去。
在何雨柱眼里,小当就像脚边窜过的蚂蚁。他走路时偶尔会留意别踩死蚂蚁,但不是因为同情,只是嫌鞋底沾了东西麻烦。
至于这只蚂蚁是停在原地还是想往他身上爬,他根本不在乎——踩死或不踩死,全看当时他的脚踩向了哪里,仅此而已。
前阵子尤凤霞又托人来说和,那女人一身胭脂气,眼里的算计藏都藏不住,却偏要装出柔弱可怜的样子。他当时只淡淡丢了句“没空”连多余的眼神都懒得给。
尤凤霞那样的,至少还懂得想占便宜得先拿出点实在东西,算得上是愿打愿挨的等价交换,可就算这样,他也瞧不上。
更别说小当了。
这姑娘身上带着贾家那股子挥之不去的味道——想占便宜还想立牌坊。
小时候跟着秦淮茹和贾张氏,端着碗在他家门口转悠,眼神直勾勾盯着原主的饭盒。
10年过去了,都18了,成大姑娘了。还是没学半点好,真应了那句话了,龙生龙凤生凤,老鼠的孩子会打洞。
把贾家那套“白嫖还嫌馊”的本事学了个十足。就像农村里那些讨饭的,你给了干粮他嫌没肉,给了肉又嫌不够肥,最后还要背后骂你小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