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咔嚓，咔嚓！”
一发一发的9x19帕拉贝鲁姆手枪弹被装入弹匣中，两人均是在沉默中进行手中的装填。
“啪嗒！”
莫言将一个装填满30发子弹的弹匣扔在了桌子上，点起一支烟，在烟雾中静静地注视着地狱犬。
两口烟的功夫盯得地狱犬有些浑身不自在。
抬头问道：“你特么的盯着我干嘛？我又不是基佬！？”
“我说，约翰·米勒，地狱犬，你打算今晚或明晚，又或者大后天或将来的某一天，只要‘犀牛’的情报到位，就自己一个人杀上前去帮艾迪报仇？”
“是啊！艾迪是我多年的好友，虽然在婚姻上他做的不好，但是这混蛋确实是我的好友兼曾经的战友！我肯定会为他复仇！”“地狱犬”似乎有些心虚的说道。
“哦……！”莫言拉长口音回应道。
“什……什么意思？”地狱犬仿佛更有些心虚。
“你意思是就只有艾迪是你的战友和朋友是么？”
“当然不是！犀牛，爱丽丝，或是我其他一些朋友，嗯……当然包括你！”
“那为什么我没有看到我的武器？就只有这么一把p-9？”说着话，也不看“地狱犬”莫言随手拿起了未装弹匣的p-9，推开位于握把与扳机护圈连接处的横向保险，左手拨开折叠枪托，顺手拉动位于上机匣尾部的枪机，完成上膛动作，将枪托抵在右肩，瞄准击发。“咔！”声音悦耳。
又将枪托合上横向推在桌面上，再次问道:“我的呢？”
“熊猫，这是我的私事，你打算回国，我不想耽误你的行程，再一个你又不打算从事这一行，最好不要陷得太深！我把你当好朋友，但我不希望好朋友为我做什么事情而影响到自己。所以……”
“所以，你觉得行程和职业选择，会影响到我帮你？这是一件事么？我觉得这好像是两件事情啊？还是你没把我当成朋友呢？”
“呃……肯定是啊，要不我会带你来我家，见我的家人么？开什么玩笑？”
“所以！给我一把枪！我觉得你应该需要我的帮助！至于我的行程和职业选择，我觉得我会处理好！是吗？朋友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