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泊看着玄朗一副爱搭不理的样子有点疑惑,昨天还抢着拿自己手里的东西去胡澜枝的房间呢!怎么今天又转变了性子了。
季泊只能敲了敲门后喊道:“公子!”
胡澜枝的声音几乎和季泊的声音同时发出:“进!”
季泊差点以为自己听岔了,怎么感觉自己还没开口就听见了胡澜枝的声音了呢?但季泊也不管那么多了,反正胡澜枝肯定是说了进的,这他还是听得清清楚楚的。
季泊将茶壶放在桌上后,顺势就坐到了矮桌的侧面,这个动作他已经成习惯了,但这几天都没有来过胡澜枝的房间,突然回到这个熟悉的位置还有的不适应的感觉。
正在看书的胡澜枝扭了扭脖子后说道:“这几日感觉好累啊!腰酸背痛的,要是有人给我捶一下就好了!”
季泊下意识左右看了看房间,心想房间里还有其他人吗?想让自己给他捶就直说呗!绕什么弯子?
本来想过去给胡澜枝捶背的季泊脑子又突然使起坏来,于是一个假动作后依旧坐在矮桌侧面,若无其事掰弄着手指头,假装没有听懂的样子。
胡澜枝看着书的眼睛斜着瞟向季泊,看着季泊那副听懂了但就是不动的傲娇模样差点笑了出来,但突然间发现季泊好像也在看他。
于是胡澜枝只能装作要倒茶的样子去拿茶壶,但眼睛却收回来盯着书看来掩饰尴尬。
季泊眼见胡澜枝就要摸到滚烫的茶壶壁了,于是连忙在胡澜枝触碰到茶壶前拿起茶壶给他倒了一杯茶,心里不禁暗想,这家伙干什么呢?眼睛也不看着点就伸手拿这么烫的茶壶,把自己当铁砂掌啊?
胡澜枝抿了一口茶后说道:“子衿,之前你打赌输了说要给我捶三天背的,但之前有事耽误了,现在还算数吧!”
季泊翻了一个白眼,算数吗?不算数又能怎么样呢?他都开口了,自己还能不给他捶啊!
提到捶背,季泊这会也突然想起来自己藏在花瓶里的木棍,于是下意识朝墙边花几上的花瓶看了过去,发现墙边的花几好像被挪动过了位置。
这让季泊瞬间十分心虚,只要靠近花瓶就肯定会发现里面的木棍的,现在花几被移动过,那花瓶里的木棍……
季泊立马起身来到花瓶旁边,看见花瓶里的木棍还在时才吐了一口气,但他的这一举动让胡澜枝也看了过来,并且胡澜枝还一脸疑惑问道:“子衿是觉得这花瓶有什么不对吗?”
季泊神经立马又紧绷起来,然后慌张说道:“没……没什么!就是……就是觉得这花瓶上的花纹真好看,忍不住过来看看!”
胡澜枝也准备起身,兴趣盎然的说道:“是吗?那我也来看看这花瓶上的花纹有什么特别的!”
季泊见胡澜枝也起身走了过来,连忙用手挡住花瓶的瓶口。
胡澜枝看了看花瓶上的花纹后发现季泊用手紧紧捂着瓶口,于是问道:“这花瓶里是有什么东西吗?子衿捂这么严实干什么?”
季泊紧张到额头上都渗出了细密的汗珠,一紧张将整个手都塞进了花瓶里面,想了好一会才说道:“啊……我听说好的花瓶的瓶口处也会精细打磨,触感会十分光滑,所以我想摸摸这个花瓶的瓶口有没有打磨光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