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行，不亏。”秦霄心里嘀咕了一句。
他没什么“拯救苍生”的宏大情怀，初衷就是为了自己不被撞断，为了能化形，为了活得更自在。过程中顺手帮了些人，也间接坑了不少人，但最终，他做到了。
这就够了。
至于洪荒和混沌未来的发展？
他懒得去干预，也没兴趣当什么“幕后黑手”或者“永恒主宰”。就像人不会去刻意安排一窝蚂蚁的命运一样，层次差太多了。偶尔看看热闹还行，亲自下场？掉价。
他的目光，更多地投向了那真正的、大道之外的未知。
那里，不再是纯粹的虚无，在他的感知中，开始呈现出一些更加基础、更加本质的“结构”和“流动”，仿佛是构成一切“存在”的更深层代码。那里，或许有更广阔的“世界”，更奇特的“生命形态”，甚至……其他和他一样的“超脱者”？
一想到这个，秦霄那近乎永恒平静的“心”，终于泛起了一丝名为“好奇”和“期待”的涟漪。
“老是看新手村也没啥意思，该去探索新地图了。”
他最后“瞥”了一眼那片他出身、奋斗、乃至最终“告别”的天地。
混沌依旧深邃，洪荒依旧在顽强地自我更新。旧的传说落幕，新的故事正在书写。
罗峰可能会成为新的混沌至尊，人族或许真能走出一条不一样的路，诸圣没准也能找到各自的新方向……谁知道呢？
未来，充满了不确定性。
而这，正是最有意思的地方。
他的“存在”微微波动，如同水母在深海中调整方向，开始向着那大道之外、更深邃的未知，缓慢而坚定地……“游”去。
不再回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