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楚风水命馆的大厅里,阳光透过雕花窗棂洒进来,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,落在新入职的前台覃凤身上。覃凤今年二十三岁,身形高挑,穿着一身挺括的白色衬衫和黑色西装裤,领口系着细巧的领带,头发利落地束成高马尾,露出光洁的额头和精致的五官。她正坐在前台的电脑前,指尖在键盘上飞快敲击,整理着客户资料,偶尔抬头回应龙云辇的问题时,眼神清亮,条理清晰 —— 上次面试时,她对 “藏风聚气”“五行相生” 的理解,不仅说得头头是道,还能结合实例分析,连楚猛都暗自点头,觉得这姑娘确实是个懂风水的行家。
梁景明靠在柜台边,手里把玩着一串星月菩提,看着龙云辇围着覃凤转来转去的模样,忍不住调侃:“龙道长,现在人也招到了,活儿干得又利索,你总该消停下来了吧?以后前台的事有覃凤盯着,你就别再天天琢磨着找帮手了。”
龙云辇却摆了摆手:“话可不能这么说!前台是前台,秘书是秘书,能一样吗?你想啊,我出去看风水,身边要是有个贴身秘书,帮我拿罗盘、记笔记、递茶水,晚上还能帮我整理风水报告,多省心!再说了,我这身份,出门没个秘书跟着,多没排面?没有个贴心秘书,人生还有什么盼头?正所谓,有事秘书干,没事干秘书。” 他一边说,一边还故意挺了挺胸,捋了捋道袍的下摆,眼神时不时往覃凤身上瞟,那模样,活像只盯着猎物的老狐狸。
覃凤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,悄悄低下了头,指尖的键盘声却更快了些。楚猛看着他 —— 龙云辇这猥琐劲儿,真是改不了,以前没招到前台时,天天念叨着要找个 “懂风水、会来事” 的,现在招到了覃凤,又开始琢磨秘书,还净想些有的没的。
梁景明也忍不住笑了:“得了吧你!就你那点心思,谁不知道?还秘书呢,我看你是想找个伺候你的人!”
龙云辇也不恼,反而嘿嘿一笑,凑到梁景明身边,压低声音说:“哎,你可别这么说,要是能找个像覃凤这样又漂亮又能干的秘书,那才叫人生赢家!你帮我留意留意,有合适的赶紧跟我说。” 那眼神里的猥琐劲儿,连梁景明都忍不住翻了个白眼。
而阿弯,自从上次楚猛背她回命馆后,又恢复了往日的活泼,不再像之前那样沉默寡言、躲躲闪闪。此刻她正坐在楚猛旁边的藤椅上,双脚穿着白色的帆布鞋,脚尖轻轻踮着,颠来晃去,手里拿着一个红苹果,啃得津津有味,苹果汁顺着指尖往下滴,她也不在意,只是偶尔抬起头,偷偷看一眼楚猛,眼神里满是藏不住的欢喜。
看到楚猛放下手里的风水书,空闲下来,阿弯立刻放下苹果,把啃得光秃秃的果核扔进垃圾桶,快步凑到楚猛身边,小心翼翼地把脚抬到他面前,声音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:“楚猛哥,你帮我揉揉脚呗,昨天跟去逛街,走了好多路,脚都酸了。”
她的帆布鞋已经脱了下来,露出白色的袜子,袜口还绣着一只小小的兔子,衬得她的脚小巧玲珑。楚猛看着她仰着的小脸,眼睛亮晶晶的,满是期待,无奈地笑了笑,伸手轻轻握住她的脚踝。阿弯的脚很软,皮肤白皙,楚猛的指尖刚碰到她的皮肤,就感觉到她的身体轻轻颤了一下,像被羽毛轻轻挠了似的。
楚猛轻轻揉着她的脚踝,动作温柔得生怕弄疼了她。阿弯舒服地眯起眼睛,头轻轻靠在楚猛的肩膀上,呼吸间满是他身上淡淡的檀香味道,心里像灌了蜜一样甜。她沉默了一会儿,突然抬起头,眼神认真地看着楚猛,大声问道:“楚猛哥,你爱我吗?”
楚猛愣了一下,以为她又是在闹着玩,没多想,随口回了一句:“爱啊!”
可他话音刚落,阿弯突然伸出双手,用两个大拇指轻轻在他的两个眼角擦了一下 —— 触感轻柔得像羽毛拂过,带着温热的温度,楚猛瞬间感觉像被电流轻轻击中,带着一点恍惚浑身都有些发麻,连忙问道:“你对我做了什么?”
阿弯的脸颊瞬间红到了耳根,连耳朵尖都透着粉色,像熟透了的桃子,可她还是鼓起勇气,仰着小脸,声音带着几分倔强,却又藏不住羞涩:“我要宣誓主权!你是我的楚猛哥,我摸摸自家的男人,怎么了?”
这话一出,大厅里瞬间安静了好几秒,随即爆发出一阵哄堂大笑。梁景明笑得最夸张,捂着肚子直不起腰,眼泪都快笑出来了;龙云辇也笑得呛住,手里的珠串 “啪嗒” 一声掉在地上,他也没心思捡,只是一个劲儿地笑;覃凤也忍不住低下头,肩膀轻轻抖动着,嘴角却悄悄翘了起来。
楚猛的手也僵在了半空中,看着阿弯那副又羞涩又坚定的模样,不知道该说什么好。阿弯却一点也不害羞,反而得意地扬起下巴,像只打赢了胜仗的小公鸡,还偷偷朝龙云辇和梁景明的方向瞥了一眼,“你们笑吧,楚猛哥就是我的”。
梁景明笑够了,擦了擦眼角的眼泪,看着楚猛,语气里满是调侃,却又带着几分忧虑:“可怜的男人啊,才二十岁不到,‘领土’就屡次被‘外强’侵犯,还被瓜分得四分五裂!以后啊,有你头疼的日子!”
楚猛白了他一眼,却也没反驳 —— 他知道阿弯这丫头是情窦初开,对自己有了不该有的心思,可他又不忍心说重话伤害她,只能暂时这样,想着等她慢慢长大,或许就会明白这份感情只是少女的懵懂,会慢慢淡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