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过了多久，两人相拥着躺在锦被上，楚猛的胸口剧烈起伏，浑身是汗，却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。风之舞靠在他的怀里，手指轻轻画着他的胸口，眼神里满是依赖与温柔，像只温顺的小猫。
楚猛看着她的侧脸，心里的愧疚感越来越强烈。他知道，要是再不说，今晚又会像之前一样，在欢愉中失去真气，陷入无休止的循环。他深吸一口气，鼓起勇气，声音带着几分嗫嚅：“之舞…… 我有话想跟你说。”
风之舞抬起头，眼神里满是疑惑：“怎么了？是不是哪里不舒服？” 她的关切如此真切，让楚猛的心跳又慢了半拍。
“不是……” 楚猛避开她的目光，声音越来越小，“我…… 我想跟你说，能不能…… 我们不要在梦里相会了？” 他停顿了一下，像是下定了巨大的决心，又补充道，“我想娶你，一起生儿育女，想在现实里跟你在一起，而不是每天这样…… 在梦里缠绵。”
说完这句话，楚猛的心跳快得像要跳出胸腔，他不敢看风之舞的眼睛，生怕看到她失望或愤怒的表情。
风之舞沉默了片刻，没有说话。楚猛能感觉到，她放在自己胸口的手指微微顿了一下，胸口剧烈起伏，等平息后然后轻轻抬起他的下巴，让他看着自己。她的眼神依旧温柔，没有丝毫愤怒或失望，只是带着几分复杂的情绪，像蒙着一层薄雾，让人看不透。
“这样难道不好吗？” 风之舞轻声问道，声音里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叹息，“在梦里，我们可以永远这样开心，不用管现实的烦恼，不用在意别人的眼光，难道你不喜欢吗？”
楚猛愣住了，他没想到风之舞会这样问。他张了张嘴，想解释现实和梦境的区别，想告诉她自己不想再失去修为，可看着她温柔的眼睛，却怎么也说不出口。
风之舞没有再追问，起身下床。她拿起散落在地上的旗袍，动作优雅地一件件穿好，然后走到床边，拿起楚猛的衣服，温柔地为他穿上。她的手指带着温热的气息，轻轻拂过他的皮肤，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爱意，却让楚猛心里的愧疚感越来越深。
穿好衣服后，风之舞又拿起梳子，为他梳理凌乱的头发。她的动作很轻，梳子划过发丝的触感很舒服，让楚猛紧绷的身体渐渐放松。“好了。” 她放下梳子，后退一步，仔细打量着他，如同看着即将出门的丈夫，眼神里满是温柔。”
楚猛看着她，张了张嘴，还想再说些什么，却发现自己的意识开始变得模糊。竹林的景象渐渐扭曲，风之舞的身影也开始变得透明。他想伸手抓住她，却怎么也抓不住，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视线里，意识彻底陷入黑暗。
再次醒来时，天已经蒙蒙亮。楚猛躺在出租屋的床上，浑身是汗，胸口还残留着风之舞的温度。他摸了摸自己的头发，梳理得整整齐齐，身上的衣服也穿得好好的，就像真的有人为他打理过一样。
楚猛的心里充满了失落与迷茫，他不知道风之舞是否听懂了自己的话。但他知道，自己不能再这样下去了，无论风之舞是否愿意，他都必须找到解除契约的办法，否则，迟早会被这场温柔的噩梦彻底吞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