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颗下品灵石的价值大概是足够支撑一名炼气期修士三天的使用。
筑基期为半天。
灵胎境为一个时辰。
金丹境为半炷香。
元婴境为一瞬息。
当然对于元婴境大能来说，他们基本都使用上品灵石，甚至地品灵石。
一百颗下品灵石一把灵器，其实已经不算太贵。
陆凡却是面无表情砍出狠价：“一把五十颗下品灵石，总共一万。”
杨羊瞪大双眼：“谁教你这么砍价的！对半砍啊！”
“一把五十颗下品灵石，总共一万。”
“不成！”
“狗旦，走。”
陆凡拔腿就走。
李旦则苦苦哀求：“先生，再考虑考虑吧，咱们要的量太大了，如果山羊宗做不来，那咱们就只能去北荒之外了。”
“去北荒之外便是北荒之外。”
“先生.....”
“住嘴，走。”
陆凡毫不犹豫走向门外。
“一把九十！我再让一步！”
杨羊咬着牙，一脸肉疼地举手喊道。
陆凡仍旧步伐不减。
这么难缠啊，明明看着年纪这么小.....
不行，两千灵器的大单都能够让我一整年不需拉单，能白白拿宗门一整年的拉单奖励，还能专心锻造修道，好处如此之多，绝不能放走！
“最多八十！八十！你提一点，我降一点，八十，基本亏本的买卖了！”
李旦也跟在陆凡身后替杨羊说话：“先生，八十真的很便宜了，一把灵器才八十，怕是我们就算去了北荒外面也找不到这个价啊！”
陆凡面无表情道：“呵，怎么可能找不到，走，找不到便一直找，一年找不到便找两年，两年找不到便找十年，反正我的时间有很多。”
杨羊听到这话有些傻了，他一时之间无法辨别这番话究竟是陆凡的激将法还是真心话。
他不能赌，更不愿白白放走两千灵器这种大单。
“七十！！”
在陆凡的脚掌踏在门槛的那一刻。
杨羊的声音几乎因为用力而破音，变得嘶哑挣扎。
“七十的价格......”杨羊咬着钢牙，死死盯着陆凡的背影，痛苦地说：“没有一丁点利润了，七十就是真实底价，别说你去北荒之外，就是你这辈子什么事也不干，跑遍了整个大乾仙朝，也绝无可能找到比这更低的价格！”
“绝无可能，若有可能，我杨羊能用性命做赌注！”
“用性命！！”
杨羊粗重如炉火的气息让整间屋子都热了几分。
陆凡止步，回头，颔首：“好，七十，定了。”
他知道自己差不多已经把价格压到杨羊的心理最低了。
若有偏差，可能也就是一两块灵石的细微偏差。
这点偏差可以接受。
再往下压，怕是要谈崩。
杨羊缓慢而沉重地坐回椅子上，手指有些发麻地端起茶杯，眼神复杂地看着陆凡，重重叹了口气：“唉，你这小子，好生猛的聊天方式，一把灵器只要七十下品灵石......我宗多少年都没有这价格了。”
“切记，千万不要将此价格透露出去。”
陆凡点头：“知道，放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