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将自己对这份工作的热忱与对主人的忠诚,都毫无保留地融入到这顿饭的烹制过程中,要通过这一顿饭,表达自己对主人深深的敬意,和感激之情。
与此同时,一辆车身漆黑如墨、线条流畅优雅,散发着高贵奢华气息的劳斯莱斯,在宽敞平坦、一望无际的公路大道上平稳而疾速地行驶。
车轮与地面轻轻摩擦,发出一阵轻微而有节奏的沙沙声。
欧阳三峰稳稳地坐在驾驶座上,双手轻松握着方向盘,目光如炬,紧紧盯着前方的道路,全神贯注地驾驶着车辆,以至于连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的梅姐都未曾分心瞟上一眼。
他的脑海,此刻如同一片波涛汹涌的海洋,各种心事如汹涌的浪涛般此起彼伏,而其中最让他忧心忡忡、牵肠挂肚的,便是娜娜老板的情绪。
毕竟,今日是她与马大少订婚的大喜之日,这本应是一个充满喜悦、幸福满溢的美好时刻,宛如一幅绚丽多彩的画卷,每一个细节都应充满甜蜜与温馨。
他满心期许,千万不要因为一丁点琐碎小事,就破坏了这份来之不易的美好,进而影响到他们夫妻之间未来的和谐美满。
想着想着,欧阳三峰的眉头不由自主地紧皱,眼神露出深深的忧虑不安,一些心事如同阴霾一般,渐渐地笼罩在他的脸上,无论他如何努力,都难以将其隐藏。
戴冬梅静静地坐在副驾驶座上,目光始终饶有兴致地停留在峰英俊却又隐隐透着忧虑的脸庞上。
她如同一位洞察世事的智者,对峰隐藏在心底的心事,可谓是洞察秋毫,了如指掌。
她嘴角上扬,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,如涟漪般在脸上缓缓绽放。
她歪着头,眼神闪烁着狡黠的光芒,饶有兴趣地打听问:
“哎,峰,我问你一个事儿,你要老老实实、毫无保留地告诉我?”
她的语气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魔力,在引导峰说出心底的秘密。
欧阳三峰依旧全神贯注地开着车,听到她的询问后,稍稍愣了一下,旋即不假思索地应道:
“什么事啊,梅姐,只要你想听,我知无不言,言无不尽。”
此刻,他的心中萌生出一种强烈的倾诉欲望,渴望对梅姐坦诚相待,将自己内心的困惑与纠结一股脑儿地倾诉出来。
他期望通过这种方式,能与梅姐成为真正的知音知己,同时也希望借此减轻一些自己内心沉重的负担,只有这样,才能让自己的内心得到片刻的安宁。
“你跟她有没有发生过关系?”
戴冬梅的表情,瞬间变得严肃起来,犹如夜幕降临,笼罩着一层凝重的氛围。
她的眼神紧紧地锁定在峰身上,目光露出一种坚定不移的认真,似乎这个问题关乎着什么至关重要的事。
欧阳三峰专注地驾驶,听到这个问题后,整个人被一道无形的电流击中,稍微一怔。
随后,他陷入深深的沉思之中,那段尘封已久的往事,如潮水般在他的脑海中汹涌澎湃地浮现。
他深吸一口气,道:
“……跟她啊,可以说,那是很久之前的事了,久远得像已经是上个世纪的记忆。”
“当时的情况极其复杂,一切都源于一场突如其来、毫无预兆的误会。”
“她不知遭了什么人的算计,被下了药,整个人瞬间陷入意识模糊的混沌状态,完全丧失自我控制的能力。”
“那时我恰好在场,目睹她一副痛苦而无助的模样,出于内心深处的本能和与生俱来的道义感,我毫不犹豫地决定,带她回家。”
“当时心里只有一个念头,就是先确保她的安全,让她脱离险境。”
“然而,回到家后,情况愈发糟糕。”
“她体内的药性开始猛烈发作,整个人变得异常狂躁,如同一只失去理智的野兽,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。”
“她的眼神迷离,疯狂,嘴里喃喃自语一些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。”
“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扭动,想挣脱某种无形的束缚。”
“唉,我当时真的是进退两难,实在是没有别的办法。”
“我毕竟是个堂堂正正、血气方刚的男子,在那种极端而尴尬的情况下,尊严与本能驱使我绝不能任由一个女子随意侮辱,做出违背自己原则的事。”
“于是,在极度无奈之下,我也只能采取一些必要的措施,没跟她客气。”
“等到第二天,她终于清醒过来。”
“或许,是因为面子上过不去,又或许是还没从那场混乱中回过神来,她不仅没有对我的救助表示感激,反而对我不依不饶,各种指责和抱怨如连珠炮般向我袭来。”
“她情绪激动,声音尖锐,言辞激烈地数落着我的不是。”
“我当时也是一肚子的委屈和气愤,实在是气不打一处来,便毫不留情地把她狠狠地警告了一番,言辞犀利,让她别再无理取闹,要正视现实,别再胡搅蛮缠。”
“可不知从何时起,她像着了魔一般,不知哪根神经错乱了,就开始没完没了地粘着我。”
“无论我怎么刻意躲避,她总能想尽办法找到我,如同一个甩不掉的影子。”
“我换了住处,她能通过各种途径打听到;”
“我减少外出,她就在我可能出现的地方守株待兔。”
“从那以后,我们之间的关系便陷入了一种错综复杂、剪不断理还乱的局面,有太多难以言喻、解释不清楚的地方。”
“梅姐,你说这到底……算是什么情况?”
“我自己都被弄得晕头转向,完全搞不明白。”
他一边说着,一边摇头,脸上露出一种无奈、困惑且迷茫交织的神情,连他自己都在这场复杂的情感纠葛中迷失方向,找不到头绪。
回答完后,欧阳三峰感觉自己说错了,其中有不少信息是假的,但一时口快没经过思索过滤就斗了出来,期望她能相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