鱼水之欢,最是令人难以自拔。
院中的小亭子内,那张长椅之上,林渊与珍珠,一次又一次,似是令人忘乎所以。
林渊沉沦在此,眼中好像只看得到珍珠姑娘……
好似失控的野兽一般,不停地索取。
珍珠很享受这种感觉,每次之后,总觉得自己周身的【妖息】得到了调节,甚至于自己的术法都得到了精进。
眨眼间便是日落西山,一轮红日悬在天边,夕阳的余晖倾洒而下,将整个幽静的小院子团团包裹。
远远看去,和谐且静谧,幽深又高远。
“林大哥……”
珍珠整个人靠在林渊胸前,瘦弱的身体微微颤抖,光洁的额间渗出细密的碎汗,看得出来这一日格外辛苦。
“珍珠,还是你乖巧,不似……”
林渊的声音很轻,说出这句话后,有一瞬间的停顿,随即便微微皱眉,脑海中不自觉闪过陆蝉衣那张略带委屈的小脸儿。
片刻过后,男人猛得起身,许是动作太大,亦或是忘记了怀里还有个女人,竟直接将身侧的珍珠推翻在地。
“嘶——”
珍珠低吼一声,只觉掌心传来一阵细微的疼痛,抬眸看向面前的林渊,委屈巴巴地开口,
“林大哥……”
“你这是做什么?!”
“抱歉,珍珠。”
“我,我还有点事……”
说话间,林渊随手扯过一旁的衣服,慌乱地朝着屋内跑去,
“蝉衣——”
“蝉衣——”
……
珍珠看着男人仓皇而逃的模样,垂在身侧的双手微微用力,狠狠打在地面上,
“林渊!”
“你怎么突然抗拒我!”
“没关系,在我制造的幻境内,没有人能带着神识离开!”
珍珠眸色沉了沉,随即扯过一旁的衣衫胡乱包裹在身上,也朝着屋内跑去。
“蝉衣——”
林渊在屋内一番寻找,却不曾看到陆蝉衣的身影。
“林大哥——”
珍珠的声音突然在身后响起,林渊循声抬眸,只见珍珠双眸含泪,香肩微露,瘦弱的女人可怜巴巴地看向林渊,这副模样简直是我见犹怜。
“我,我方才……”
珍珠的声音有些颤抖,但还是继续道,
“我方才好像看到蝉衣姐姐带着行李离开了……”
“什么?!”
林渊惊呼一声,一双大手紧紧钳制在珍珠的肩头,嗓音低沉喑哑,
“你说什么?!”
“你既然看到蝉衣离开!”
“为何不叫住她……”
“啊——”
珍珠闷哼一声,压着声音道,
“方,方才……”
“方才林大哥对我……”
“对我那般,我实在不知如何叫住蝉衣姐姐!”
“不过,林大哥,你别担忧!”
“蝉衣姐姐聪明又独立,无论她去到哪里,都会照顾好自己的!”
“但,但珍珠不一样……”
珍珠的声音稍稍低沉些,吸了吸鼻子,继续道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