艾草的青烟顺着气流往上飘，她盯着张嘉秀后颈的“大椎穴”，忽然想起昨晚宿舍没钱，突然断电了，那一瞬间王晨艺的艾条差点燎到陈晓悦的头发，吓得盛瑾把马克杯都摔了。
“角度对，力度稳，”老师绕到侧面端详片刻，突然提高了声音，“尤其这个持艾条的手势，食指在前拇指在后，既省力又能控制方向，男生组都看清楚了——别跟抓羊肉串似的攥着！”
人群里爆发出哄笑，几个男生红着脸往前凑了凑。
张嘉秀趴在床上突然哼唧：“哎，有点烫。”
果嘉立刻把艾条往后撤了撤，指尖无意中碰到她的皮肤，烫得像揣了个小暖炉。
“不好意思，我拿远点”她压低声音，“等会儿请你喝冰豆浆。”
这话刚说完，就听见盛瑾在人群外喊：“算我一个！我带了吸管！”
操作结束时，张嘉秀背上的火罐印呈均匀的淡红色。
果嘉刚把最后一个罐子收好，王晨艺已经挤过来递湿巾，陈晓悦则举着个小镜子让张嘉秀看后背：“瞧瞧，多标准的‘仙女印记’！”
老师在评分表上画了个鲜红的五角星，笔尖敲了敲桌面：“都学着点，不是光靠考前突击就行。”
人群慢慢散开时，果嘉突然发现陈晓悦正踮着脚走路，脚后跟大概又磨得疼了。
她刚要开口，盛瑾已经从包里掏出双拖鞋：“我带了备用的，先换上！”
张嘉秀披着外套站起来，突然往果嘉手里塞了颗糖：“奖励你的，首席仙女技师。”
阳光透过实训室的窗户照进来，把五个人的影子叠在一起，白大褂的衣角在风里轻轻晃，像一串系着的小铃铛。
果嘉和张嘉秀考完了站在旁边，看着盛瑾她们考，等一下王晨艺考核她还要去给她当模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