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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77章 张捷的录音,《麦浪》的“实锤”(1 / 2)

次日清晨,天刚蒙蒙亮。云栖村还浸在一片朦胧的晨曦里,像被一层薄纱轻轻笼罩。东方的天际泛起一抹淡淡的鱼肚白,像宣纸被清水轻轻晕开,渐渐染上浅粉、橘黄,最后过渡到温暖的金黄,那金色越来越浓,像熔化的蜜糖,缓缓流淌在天际。远处的山峦披着一层薄薄的雾霭,雾气袅袅,像裹着轻纱的睡美人,轮廓朦胧得近乎不真实;村头的老槐树伸展着遒劲的枝干,叶片上挂着晶莹的露珠,露珠像碎钻般折射着晨光,风一吹,便“嘀嗒”一声滚落,滴在青石板上,溅起细小的水花,声音清脆得像风铃。

张捷的房间里,窗帘还拉着大半,只留一条窄窄的缝隙,让晨曦透进来,在地板上投下一道细长的、金灿灿的光带。房间陈设简单:一张木质单人床,床单叠得整整齐齐;一张书桌靠着窗边,桌面上摆着他的吉他——琴身上还沾着昨天弹奏时的余温,录音笔放在吉他旁,指示灯闪烁着微弱的红光;一台打开的笔记本电脑屏幕亮着,蓝光映着他紧张又期待的脸庞,连脸上的绒毛都清晰可见。

他穿着一件灰色的连帽卫衣,帽子随意地搭在脑后,头发有些凌乱,额前的碎发垂下来,遮住了一部分额头,眼底带着熬夜的红血丝,却丝毫不见疲惫,反而像打了鸡血一样亢奋,脸颊因激动而泛着微红。他指尖在键盘上快速敲击,将昨天傍晚录下的陆砚辞弹奏的《青溪谣》原版间奏音频文件,从录音笔里导出——那段音频里,吉他的音色温润醇厚,间奏的转音细腻得像流水,每一个拨弦的力度都恰到好处,是他从未在任何版本里听过的原汁原味。

接着,他又翻出前几天深夜录下的那段神秘笛声——当时他加班到深夜,路过陆砚辞院子,隐约听到笛声从里面飘出,那笛声悠扬婉转,带着稻田的清香和泥土的湿润,像在诉说一个遥远的故事,他便下意识用手机录了下来。当时只觉得好听,此刻再听,那旋律里的每一个音符都透着熟悉的味道,成了最关键的线索。

张捷的手指微微颤抖,连带着鼠标都有些晃动,他将两个音频文件一起打包,文件名备注为“待确认:樵夫线索——紧急!”,然后在微信列表里找到闻声音乐那位与他私交甚笃的王牌制作人——老周的头像。老周是业内出了名的“金耳朵”,经手的作品无一不是爆款,当年《青溪谣》的制作,就是他一手操办,对“樵夫”的音乐风格了如指掌。张捷深吸一口气,胸腔因激动而起伏,他闭上眼睛,停顿了一秒,再睁开时,眼神里满是决绝,点击了“发送”。

文件传输的进度条一点点跳动,从1%到50%,再到99%,张捷的心跳也跟着加速,像揣了一只乱撞的小鹿,“砰砰”声几乎要盖过电脑的风扇声。手心微微出汗,浸湿了手机壳,他死死盯着屏幕,连呼吸都放轻了,生怕一个不小心,网络就会中断,这份“希望”就会落空。

几乎是文件发送成功提示弹出的瞬间,手机“嗡嗡”地震动起来,屏幕上跳跃着“老周”两个字。张捷几乎是手忙脚乱地按下接听键,手指因为用力而泛白,还没来得及开口,电话那头就传来老周前所未有的激动和亢奋的声音,像炸了锅一样,震得他耳朵发麻:“捷哥!我的亲哥!你从哪儿搞来的这些音频?!你要吓死我是不是?!我刚喝的茶都差点喷出来!”

老周的声音带着明显的颤抖,还有抑制不住的兴奋,透过听筒传过来,像滚烫的岩浆:“这段笛声!你听听!这旋律!这音色!这气息的控制!还有那若有若无的颤音!百分百就是‘樵夫’老师那首还没发布的《麦浪》原始旋律啊!”

他越说越激动,语速快得像机关枪,几乎没有停顿:“我上个月去闻声总部开会,有幸听过一小段《麦浪》的deo,就这几句笛声,当时就把我惊艳到了!那味道,那感觉,就像站在秋天的稻田里,风吹过麦浪,带着小时候的回忆,这辈子都忘不了!你现在给我的这段,比deo还完整,还纯粹!绝对是原版!”

紧接着,他话锋一转,语气里满是笃定:“还有这段吉他间奏!你仔细听!这和弦走向!这拨弦的力度变化!这即兴的转音处理!是《青溪谣》最原汁原味、分毫不差的原版啊!当年‘樵夫’老师给你发《青溪谣》deo的时候,我也蹭着听过一耳朵,就这间奏里的小细节——那个半音滑音,还有最后收尾的泛音,只有原版才有!后来发行版为了适配大众审美,还特意改得平缓了一点,少了这份灵动!”

老周的声音突然压低,带着一丝难以置信的急切,像在确认一个惊天秘密:“张捷!你老实告诉我!你是不是找到‘樵夫’老师本人了?!这音色,这处理手法,这刻在骨子里的创作习惯,绝对不是模仿能出来的!就像画家的笔触,别人学不来!你到底在哪儿?!快带老师来见我!不!我过去找你!你发定位!我现在就订机票!”

张捷握着手机,听着老周激动得语无伦次的话语,心脏“砰砰”狂跳,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。他能清晰地感受到血液在血管里奔腾,脸颊烫得像发烧,强压着内心的狂喜,对着电话那头沙哑地说了一句“回头跟你细说,先挂了”,便匆匆挂了电话。

挂掉电话的瞬间,张捷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,在房间里原地转了两个圈,双手握拳,用力一挥,差点碰倒桌上的吉他。吉他“嗡”地发出一声闷响,像是在为他欢呼。他深吸一口气,一把抓起手机,连外套都没来得及穿,脚上还踩着一双蓝色的棉拖,就冲出了房间,直奔陆砚辞的院子——他要去确认,要去亲口问清楚,那个平日里温和低调、隐居在云栖村的老人,到底是不是他追寻了整整五年的偶像“樵夫”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