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外，林诗诗和秦雨墨她们，只能听见里面传来萧振国那绝望的咆哮，和萧蔷那压抑的、断断续续的哭泣声。那哭声里，混杂着一些奇怪的、让人脸红心跳的闷哼。
“我靠……老公这也……太狠了吧？”林诗诗小声地嘀咕了一句，但眼睛里，却全是兴奋的光。
不知道过了多久，里面的动静，终于停了。
门开了。
楚凡一脸神清气爽地走了出来，慢条斯理地系着自己的皮带。
而书房里，萧蔷则跟一滩烂泥似的，从书桌上滑了下来，无力地躺在地上，身上那件破烂的衣服根本遮不住什么，身体还在不由自主地颤抖。
楚凡走到萧振国面前，蹲下来，用手拍了拍他那张已经没了半点血色的老脸。
“萧老先生，”他笑了，笑得特不是东西，“现在，你女儿，也是我的人了。”
“这笔账，咱们才刚刚开始算。”
他说完，站起身，拉开书房的门，走了出去。
外面，伊莎贝尔正抱着胳膊，靠在墙上，一脸玩味地看着他。
“爽完了？”
“还行，”楚凡在她那挺翘的屁股上捏了一把，“就是……有点累。”
“走吧，”伊莎贝尔笑了，“我那儿有上好的雪茄和红酒。咱们得好好‘庆祝’一下，顺便……聊聊你该怎么还我这个人情。”
楚凡看着她那双碧蓝色的、充满了暗示的眼睛，也笑了。
“好啊。”
他搂着伊莎贝尔的腰，头也不回地就走了，留下一屋子的烂摊子，和他那几个还在发愣的女人。
黑蛇看着他俩那腻歪的背影，啐了一口。
“妈的，有了洋马忘了旧人。男人，没一个好东西！”
但她嘴上这么说，眼神里，却全是笑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