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在一起
同居?
我对他做了什么吗?
“其中……是不是有什么的误会啊?”
比如我看他流浪在须弥街头,觉得他很可怜,一时心软就把他“捡”回家了?
然后在旅店房间的角落里,临时找了个装水果的木箱子给他当床睡?这种可能性才比较符合逻辑吧?
我像用这个“合理”的解释来挽救局面:“那个……你听我说,我觉得可能是……”
然而,散兵根本没给我解释的机会。他嘴角那抹恶劣的笑容加深了,身体又往前倾了一点点,几乎要贴到我的耳边,慢悠悠地、清晰地补充了更具毁灭性的一句:“亲也亲过了,抱也抱过了,怎么,你现在……不想负责了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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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负责”?
虽然他的声音不算特别大,但“亲”、“抱”、“负责”这些关键词,还是钻进了周围几个刚巧路过的旅店客人的耳朵里。
“天哪……”
“看不出来啊……”
“稻妻的少年……和这位小姐……”
“负责?啧啧……”
我伸手,试图捂住他那张惹祸的嘴,但被他敏捷地偏头躲开,只好压低声音:“请不要在这里说这些话,要说……我们回去说!”
*
中午在兰巴德酒馆吃的那顿饭确实非常不错。
本来还计划着晚上一定要再去一趟,好好喝一杯他们推荐的特色酒,体验一下须弥的夜生活。
可是,天才刚擦黑不久,一股难以抗拒的困倦感就汹涌袭来。
哈欠一个接一个。
那个自称与我“同居”散兵,竟然已经换上了旅店提供的一身深色的丝质睡衣,头发湿漉漉地滴着水,刚洗过澡。
他姿态慵懒地靠坐在我那张超级舒服的云感大床上,甚至……还用手掌“啪啪”地拍着旁边空出来的位置,眼神里充满了理所当然。
“……”
我目瞪口呆,感觉自己的认知再次受到了挑战。
简直离谱!
这人……也太不拿自己当外人了吧?
这登堂入室、反客为主的速度也太快了!
“你给我把头发吹干!” 我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地吼了出来,指着那还在滴水的靛青色发丝。
他没反对,只是懒洋洋地指了指放在梳妆台上的吹风机。
我认命地叹了口气,走过去拿起吹风机。暖风呼呼作响,手指穿梭在他异常柔顺、带着冰凉湿意的发丝间。
他身上诡异的“居家感”让我浑身不自在。
好不容易把那头靛青色的短发吹得蓬松干爽。
想起那张被某人霸占了大半的床,关于“住宿分配”这个严肃问题立刻浮上心头。
“好了,” 我放下吹风机,清了清嗓子:“我睡沙发就好。”
话刚出口,我猛地意识到不对!
等等!
这是我的房间!我付的摩拉!
凭什么我要去睡沙发?
我立刻挺直腰板,带着房间主人的威严:
“不对!你给我去沙发上睡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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