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了,谢谢。” 我斩钉截铁拒绝。
我有钱,但没有那么有钱……
还好我可以开盾开一整晚……
如果有一天我进卡池,那我将倾家荡产抽我自己的满命。
钟离将成为我的平替。
*
带着复杂心情,我站在兰巴德酒馆的招牌下。
须弥夜晚热闹非凡,酒香与喧闹从门缝溢出。
我却被赚钱压力困扰。
我该怎么能赚到更多钱呢?分堂提成加医馆营收都是小生意……
什么行业能赚大钱?中间商赚差价?既不用盖厂,只需运货倒卖。运货的话,我刚好认识北斗。
听起来这条思路走得通。
“砰”。
额头狠狠撞上一堵坚硬的“墙”。浓烈的汗臭混合劣质酒气冲入鼻腔。
糟了!怎么可以一边走路一边想事情?
“抱歉!” 我捂着额头抬头,映入眼帘是满脸络腮胡的秃头佣兵。
他浓密头发全在下巴上,头顶油光锃亮。
老兄,你头发长反啦。
“投怀送抱的小妞,陪老爷们玩会儿。” 头发长错地方的佣兵咧嘴一笑,露出黄牙,粗糙大手用力摁住我肩膀。
呃……
女孩子到哪都触发骚扰剧情?
干脆直接给他把胳膊砍掉!
要是真砍了,我这……算不算是防卫过度啊?
阴影笼罩,几个同样高大壮硕的佣兵围拢,嬉笑中带着不怀好意。
来者不善,必须惩戒。
叮咚——
酒馆门铃轻响,门被推开。一个脚步极轻的人走了进来,仿佛融入阴影。
“让开。”
声音响起,不高,却奇异地穿透嘈杂。温柔声线下藏着冰冷的尖刺。
这个声音是——散兵!
“哈哈哈哈,小孩不能进酒馆!”
挡路的佣兵几个回头,看清来人斗笠下少年般精致的脸,爆发出粗野嘲笑。
“快回家找妈妈吧!”
回家找妈妈?很好,你们精准的踩到他的雷点了。
我暗中窃笑。
“喂,小妞能陪大爷很开心吧?” 摁着我的佣兵油腻笑着,唾沫星子几乎喷到我脸上。
几道迅疾风声!
摁着我肩膀的那个佣兵脸上的淫笑瞬间僵住,转为扭曲的痛苦。
散兵不知何时已近身,苍白的手如铁钳般死死扣住佣兵的手腕,指节因用力而发白。
咔——
清脆的骨裂声在短暂寂静的酒馆门口清晰可闻。
我听到了……
“啊——” 佣兵凄厉惨叫响彻整个酒馆,瞬间引来了一片寂静与无数目光。
“喂,你们几个!别在酒馆里打架!” 店主兰巴德闻声冲了过来。
几个佣兵见势不妙,惊恐尖叫着,连滚带爬地拖着受伤同伴狼狈逃窜。
散兵嫌恶般甩了甩手,仿佛沾了什么脏东西。
他看也没看我,径直从我眼前走过,帽檐垂下的深蓝流苏不经意间扫过我腰间裸露的一小片皮肤,痒痒的。
“过来。” 他丢下两个字。
“我?哦……”
好的,英雄!
看来他人……还挺不错的嘛!这么乐于助人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