铁柱哥端起酒杯,一口闷下,脸上泛起红晕。“青山,你家这酒真是够劲!”他抹了抹嘴。
“油锯我准备好了,一会走的时候你拿回去。”青山端杯和铁柱哥碰了一下,笑着说:“这酒是茅子,国宴都喝这个的,能不好吗?”对了, 这酒也快没了,得再搞点,青山心道。
铁柱哥一仰脖子,干了杯中酒,眼中闪过一丝羡慕,“你看你家这热乎劲儿,我家啥时候能盖你这样的房子就好了。”
“慢慢来,铁柱哥,日子总会好起来的。”青山赶紧出来躲到到柴房边上,从空间取出一把油锯,检查了一下油量和刀片,确保一切正常,放在柴房里,这才转身回到屋里。
“青山,光油锯不行,你明天得跟我一起进山,栓子今年不在家,我一个人忙不过来,得靠你了。”
青山点头,“没问题,明早咱们一起出发,你尝尝这个馒头,一会走的时候,扛两袋面粉回去。”
“这馒头咋黑不溜秋的呢,像是在炭灰里滚过似的,不过味道倒挺香。”铁柱哥咬了一口,眉头舒展开来,“味道不错!”
“哪有你说的那么黑,这是黑麦面粉做的,可营养了,比白面还健康呢。你家到时候掺一半白面一起,吃起来口感更好,发酵时间比纯白面的时间长一些。。。。”
铁柱哥点头,“行,那我可不客气了。”他抓起一个馒头,大口嚼着,“今年过年家家都没有肉,那些白眼狼,这下知道厉害了。”
青山笑笑,不说话,自从去年在村委会上的争论后,青山对那些人的做法早已失望,“我今年大部分时间都在林杨,怎么,今年没打到野猪?”
“打了,没打到几头,这屯子里这么多人家,一家分不到20斤肉,这都吃完了。过年大家都干瞪眼。。。。”
这话青山没法接,转身去阁楼上扛下两袋黑麦面粉,这就是找个借口,其实是从空间取出来的,放在堂屋里。
“好了,我走了!”铁柱哥抹抹嘴,站起身来,拍了拍青山的肩膀,“明天一早见。”
青山应了声“好”,起身送铁柱哥出门,从柴房墙角拎起油锯又放下,“喏,油加满了,刀片也是新的。明天一起去的话,就先放这里吧。”
铁柱哥接过油锯掂了掂,咧嘴一笑:“行!那我先回了,明早过来喊你。”说着扛起两袋面粉,转身出了院。
送走铁柱哥,青山掩上院门。大狼凑过来蹭他的腿,喉咙里发出满足的呼噜声。月光清冷冷的,照着院里那堆新卸的木柴,散发松脂的清香。美玲从屋里探出头,“快进来,外头风硬得很。”青山应着,堂屋的油灯还亮着,老妈正给山宝掖被角。
“都拾掇完了?”青山压低嗓子问美玲。
她点点头,“铁柱哥扛走的面粉……也是那种黑麦的?”
“嗯,我特意说了要掺白面蒸。赶明儿得空,我去林帆和栓子家也吱一声,别让人家蒸出一锅炭疙瘩。”说着凑到美玲脸上啵儿了一口。
“你讨厌,别闹。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