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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2章 断骨声脆(2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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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*第三幕:活剥人皮制《砺骨经》**

独臂师带厉烽伏击一名落单的玄阴宗杂役弟子。

厉烽用骨匕刺入对方咽喉,刀刃旋转,将喉骨搅碎。修士还未断气,独臂师已按住他的天灵盖:\"皮要活剥,才够韧性。\"

\"契丹'雪原剥皮法',刀走皮下三寸,不伤血肉。\"老人用匕首从修士后颈切入,沿脊椎划至尾椎,再向两侧剥离。整张人皮像脱衣服般被剥下,修士的眼珠还在转动,嘴唇颤抖,却发不出声音。

厉烽被迫用这张人皮抄写《砺骨经》。笔尖蘸的不是墨,而是修士的血。每写一字,人皮就收缩一分,最后紧紧裹住他的右手,像另一层皮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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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*第四幕:吞食修士眼球的禁忌仪式**

独臂师用指甲抠出修士的眼球,眼球后连着视神经,像一条细长的白虫。

\"吞下去。\"老人将眼球塞进厉烽嘴里。眼球在舌尖跳动,视神经像活物般缠绕喉咙,挣扎着往胃里钻。

\"吐蕃'噬目通灵法',食人眼者,可见其魂。\"厉烽吞下后,眼前突然浮现修士生前的记忆碎片——他看到了玄阴宗地牢,里面堆满被剥皮抽筋的\"矿奴\"。

\"修仙者的眼睛,是最好用的情报。\"独臂师冷笑,\"现在,你知道该杀谁了。\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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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*第五幕:胎记与青铜棺的共鸣**

独臂师带厉烽潜入青霄门禁地,地底摆着七口青铜棺。最中央的棺椁上缠着星链,棺盖刻着与厉烽胎记相同的符文。

\"把手放上去。\"老人命令。当厉烽的胎记接触棺椁时,青铜突然变得滚烫,他的皮肤\"滋滋\"灼烧,露出下方的星纹骨骼。

棺盖缓缓移开,一具千年古尸坐起,空洞的眼窝对准厉烽。

尸王的手指刺入厉烽胸口,直接握住他的心脏。每一次心跳,都像被铁钳挤压。独臂师在一旁冷眼旁观:\"要么驯服它,要么被它吃光血肉。\"

尸王的牙齿上,刻着与独臂师柴刀相同的符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