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色剑气与一根棍碰撞,爆发出惊天动地的巨响。邵烽只觉一股沛然巨力传来,虎口瞬间崩裂,一根棍脱手飞出,重重砸在墙壁上,留下一个深深的凹陷。他整个人如同断线的风筝般倒飞出去,口中喷出一口鲜血,染红了半空中的冰雾。
左泽没有停手,他身形一闪,追上倒飞的邵烽,一脚踹在邵烽的胸口。“咔嚓”一声脆响,邵烽的肋骨不知断了多少根,身体再次加速,朝着客厅中央的冰池飞去。
“不——!”邵烽发出一声绝望的惨叫。他不怕刀剑,却对寒冷有着深入骨髓的恐惧。
然而,他的挣扎是徒劳的。只听“扑通”一声,邵烽重重摔进了堆满冰块的泳池里。尖锐的冰块划破了他的皮肤,冰冷的寒气瞬间侵入他的体内,冻结了他的血液与经脉。
邵烽在冰块中挣扎了几下,身体很快就停止了动弹。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,脸上还残留着恐惧与不甘,嘴角的血迹在冰块的映衬下,显得格外刺眼。
左泽站在泳池边,看着邵烽渐渐僵硬的尸体,长长地松了一口气。他收起尖峰剑,体内的内力再次耗尽,刚才那最后一剑几乎抽干了他所有的力气。若不是芦岭水的加持,他恐怕已经成了邵烽的棍下亡魂。
客厅里恢复了安静,只剩下冰块融化的“滴答”声。左泽低头看了看自己沾满血迹的双手,又看了看冰池里的尸体,心中没有丝毫怜悯。对于邵烽这种作恶多端的人,这是他应得的下场。
就在这时,别墅的门被推开,秦蔷搀扶着闫酥走了进来。闫酥已经服下了健体丸,脸色好了不少,只是看到冰池里的尸体时,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寒颤。
“他……死了?”秦蔷问道,语气中带着一丝惊讶。
左泽点头:“死了。”
闫酥走到左泽身边,看着他肩头的伤口,眼中闪过一丝愧疚:“对不起,都是因为我……”
“不关你的事。”左泽打断她,“是他自己作恶多端,罪有应得。”
他弯腰捡起地上的锦盒,打开一看,里面的碧水令安然无恙。左泽松了口气,将锦盒收好。这东西虽然危险,但至少不能落在像邵烽这样的人手里。
“我们走吧。”左泽说道,他现在只想尽快回到莲心楼,好好休养一番。这场激战,实在是太过凶险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