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蔷张了张嘴，似乎想说什么，却只能发出模糊的呻吟，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。
姚婳皱起眉头：“我问她碧水令的下落，还有我身上那股淫秽气息的解药，她只说没有，再问就变成这样了。”
左泽这才注意到，姚婳的白衣袖口处，隐约有淡淡的黑气缭绕。之前没在意，现在仔细看，那黑气像是活物般蠕动，散发出一股难以言喻的腥甜气味，正是姚婳被秦蔷姐妹暗算后留下的后遗症。
“没有解药？”左泽有些意外，“这不可能吧，她们既然能下咒，肯定有解药。”
“我也是这么想的。”姚婳走到秦蔷面前，蹲下身拍了拍她的脸颊，“秦蔷，清醒点！解药到底在哪？”
秦蔷艰难地抬起眼皮，嘴唇哆嗦着，好半天才挤出几个字：“真……真的没有……”话音刚落，头一歪，竟直接晕了过去。
姚婳站起身，脸色愈发难看。她本以为用真相药剂能轻松问出答案，没想到会是这个结果。那股淫秽气息一天不除，她的内力就始终滞涩不畅，长此以往，甚至可能走火入魔。
“左泽，”姚婳转过身，目光落在左泽身上，带着一丝期盼，“你有没有办法？不管是逼供还是解毒，只要能弄清楚这两件事就行。”
房间里瞬间安静下来，只有窗外的竹涛声轻轻回响。左泽看着昏迷的秦蔷，又看了看姚婳袖口的黑气，陷入了沉思。
真相药剂都不管用，显然秦蔷说的可能是实话，要么就是有什么更深的隐情。至于那淫秽气息，听起来像是某种邪门的咒术，寻常解药恐怕真的无效。
他的目光扫过房间，落在秦蔷腰间的玉佩上。那玉佩是水滴形状的，材质温润，上面刻着复杂的水纹，隐隐有灵光流动，不像是凡物。
左泽的指尖轻轻敲击着掌心，脑中飞速运转。工位系统里有没有能破解咒术的道具？或者有没有其他逼供的方法？尖峰剑的锋芒能不能……
一个个念头闪过，他忽然想起系统仓库里似乎有件不起眼的物品，是之前完成支线任务时给的，当时觉得没用就随手丢在一边了。
“或许……我有办法试试。”左泽眼神一动，抬头看向姚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