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安澜憋屈的要死,身上的男人推不动,还想方设法占她便宜。
明明她的力气也不算小,对他来说却像小孩子过家家,一点用处也没有。
一吻罢,墙上的分针已经转过半圈。
夜色渐浓,微风吹拂,三桥院外街道的喧哗渐渐平息。
而反方向的西城夜市才刚刚开始热闹起来。
宋安澜唇瓣差点被磨破皮,此刻正坐在沙发上自以为凶狠的瞪着罪魁祸首。
霍承渊拿过茶几上上好的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水,冰凉的液体流进胃部,让他体内燥热不安的心逐渐宁静。
“再敢瞪一眼现在就把你办了。”他看着眼前娇小的陶瓷茶杯,语气轻飘飘地,威胁性意味很足。
宋安澜轻哼甩头。
狗男人不做人,除了威胁什么都不会。
茶杯秀气,霍承渊一连喝了三杯水才勉强解渴。
喝完他就着自己手里的茶杯给宋安澜倒了一杯水,把茶杯递到她嘴边。
“张嘴。”他沉冷地开口。
宋安澜正在气头上,把头扭向一旁,不看他,也不说话。
霍承渊手举着和她僵持了会,很快耐心告罄。
“别让我说第二遍。”
语气冷冰冰,没有丝毫温度可言。
像军营里充满威严的军官训练刚入伍的刺头尖兵。
宋安澜到底还是不敢和他反着来,怕他等会又做出什么不要脸的事。
她不情不愿转过身,凑过去浅浅抿了一口。
“喝完。”
宋安澜闭了闭眼,一口把茶杯里的水全部灌入喉咙。
“喝完了。”她退后开,看也不看他一眼。
霍承渊没再刁难,把茶杯放到茶几上。
经过这一遭,宋安澜也没了做题的心思。
索性去楼上洗澡直接睡觉。
两天后,是夜校报名的日子。
宋安澜早早起了床,换上自己最好看的一套裙子,还抹了之前花四十块钱买的护肤霜。
她下楼时霍承渊已经在楼下,男人在厨房煮面。
清晨六点多的空气,很清新,站在阳台吹风,仿佛心灵都能得到净化。
宋安澜朝他走过去,“你在煮什么?”
男人刻薄的嘴跟淬了毒一样:“看不见就把眼睛捐了。”
宋安澜,“……”
她真想给他来一拳,可今天是特殊日子,还是先忍着点。
霍承渊煎了两个鸡蛋,又放些几片从港城买回来的午餐肉。
宋安澜靠在厨房门边,看他动手。
之前她一直不知道他竟然还会做饭,毕竟在霍家他从来都是衣来伸手,饭来张口的高贵少爷。
直到搬到三桥院,她才知道他在京市上大学时在外面租房子一个人住,经常自己做饭解决肚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