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承渊似笑非笑,“是吗?”
宋安澜双手叉腰,气势很足,却不知为何被他看得莫名心虚。
她梗着脖子,“是、是啊,你就是冤枉我了!”
霍承渊点头,“行,我的错。”
“你知道就好——啊!”
宋安澜没说完霍承渊忽然拉住她的右手,她平衡不稳,一下栽到他身上。
霍承渊单手抱住她的腰,把她压到沙发上,铺天盖地的吻顿时砸向她。
宋安澜还没喘过气,霍承渊无限放大的脸突然闪现到眼前。
她瞪大眼,手刚伸出去就被他预料到并举到了头顶。
狂风骤雨一般的吻,让宋安澜有些难以承受。
今天的霍承渊和平时不太一样,吻不算粗暴,但很缠绵,一直追着她,不让她逃脱半分。
甚至有一种立刻就要把她拆吞入腹的架势。
她双手被困在顶部,关节处开始酸软,难受的呜呜咽咽。
霍承渊注意到她手臂的挣扎,恍然想起她手腕还伤着,从她身上起来,松开她。
“手疼?”他把她的手拿下来检查。
宋安澜从沙发上坐起来,委屈巴巴地,“不是,手酸。”
“……”
霍承渊眯起眸子,倏地笑出声。
“不是手疼,那就继续。”
说着他就去逮她。
宋安澜吓得往后缩,“已经八点多了,你不回去吗?你刚从港城回来,家里人肯定都在挂念你,不如你先回去看看,明天再过来。”
她着急忙慌劝他,刚才的他像一匹狼。
前几次亲吻他都把握着力度,不会过分。
可刚才不同,要不是她故意挣扎,他的手估计早把她裙子掀起来了
怕他真做糊涂事,她必须想办法让他赶紧走。
霍承渊听她的话像是在听什么天大的笑话,家人挂念。
悼念还差不多。
“你在我家当了半年的保姆还不知道我家是个什么情况,挂念?谁挂念我?”他没好气的说。
宋安澜摸脸,有些尴尬。
他家的情况好像是挺特殊。
霍城延和霍远征因为工作性质,有遇到危险的可能性,两人要是失联,霍家其他人会注意到他们。
也会第一时间担忧他们的安危。
至于霍承渊,大多数时间都在深城,出差一般是他老子出去,他在深城遇不到什么危险,也没人敢威胁他。
所以他回不回家没人在乎。
而且他一年有很多天都在外面的房子休息,不常回家,也就更没人关心他回不回去。
“那你也不能和我一个没有结婚的女同志住在一个房子里呀,让人看到多不好。”宋安澜换一个借口,继续赶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