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建国,你过来我跟你说点事。”
文粟知道洪大壮想要给冯建国说什么也不偷听,低头哄着孩子。
倒是文谷眼神一直朝着那边,收到冯大壮的警告才不情不愿垂下头。
哼!晚点他自己问建国,不信见过还会瞒着自己。
文粟倒是不用听,只是那些话很清晰地落入耳中,虽然声音很小。
冯大壮是告诉冯建国他藏钱的地方,让他赶紧去看看那里面是不是还有钱。
钱?
做梦去吧!
早就在她的空间了。
果然一会儿冯建国就急急忙忙地赶了回来,身上还带着一股淡淡的味道,对着床上的冯大壮摇头:“爸!没了,什么都没了。”
冯大壮满脸不可置信。“没,没了?”
他藏钱的地方那么隐蔽,怎么会被人偷?
肯定不是小偷,而是内贼。
他怀疑的视线落在房间里的每一个人身上,尤其是在文粟。
因为在他心里她是一个外人。
一个随时会被他们冯家抛弃的外人。
“爸,你这样看着我。是觉得我是那个小偷吗?”文粟假装有些伤心地说,“你们都冤枉我!”
还真不好意思,她就是那个‘小偷’。
这冯大壮藏钱的地方,是一般人想不到的。
谁能想到他会把钱用塑料袋装封好,然后藏进旱厕?
那真是有味道的钱呐!
当时她可是嫌弃地把那个外面裹着的塑料袋丢掉,然后再用新的塑料袋牢牢地裹了好几圈才扔进空间。
还别说冯大壮还存了那么多钱,只不过现在该他心痛了。
“爸,我连钱藏在哪里我都不知道,我怎么会是那个小偷?
而且我随时都在你们的眼皮底下,也没有那个时间和空间去偷钱。
要是你们还认为是我,那么我也无话可说。”
经过文粟一提点,冯大壮突然想到是文粟偷钱的可能性并不大。
自己每次去藏钱拿钱,都是上大号的时候进行的,她一个儿媳妇儿总不能盯着自己这个公公上厕所吧。
而且从之前看来她也不是这样的人,也没这样的胆子。
就在洪大壮绞尽脑汁想到底会是谁的时候,张梅花一巴掌狠狠地甩了过去:“你这个老不死的!是不是把钱拿去给那寡妇了?”
要是以前张梅花肯定不敢,但是刚才抓了一个现行,所以她第一时间就想到了是这老不死的,把钱给外面的骚女人,现在搁这里演戏呢。
“呜呜呜!我命苦啊!”
“为这个家辛辛苦苦操持一辈子!结果我得到了什么!”
“老天爷啊!你睁开眼看看苦命的我啊!"
本来就哭得伤心,可能是牵扯到伤口,又悲从心来。
鼻涕眼泪一把抓。
冯建国有些嫌弃地看向张梅花,真恶心!
可是偏偏张梅花没有感觉到,还在一旁哭诉。
“建国!你可要去村尾找杨寡妇把钱给要回来!”
“那可是我们的救命钱!”
冯大壮面红耳赤,不知道是急的还是羞的,吹胡子瞪眼:“你在孩子面前胡说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