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此同时,章程在询问赫伯德太太。赫伯德太太就在死者隔壁且中间有道连通门,可以说是嫌疑最大的一个。
而且就在刚刚,节目组还搜出了重要证物。
四位侦探在询问嫌疑人之前,就申请了搜寻证物,其中最主要的,自然是凶器,很快搜了出来,并找到了其他意外收获。
章程问道:“您的全名,是哈丽特·贝琳达·赫伯德?”
赫伯德太太:“是的。”
章程说道:“您可知道,雷切特其实是卡塞蒂?”
赫伯德太太有些惊讶:“刚刚看大家这么大反应,我还以为是什么,原来是他,那个声名狼藉的卑鄙小人。”
章程问道:“你认识阿姆斯特朗一家吗?”
赫伯德太太说道:“当然不熟,他们是名门望族。”
章程将一把装在袋子里的沾着鲜血的刀拿出来:“这是杀害雷切特的刀,在你跟雷切特的连通门旁边的化妆包里,对此,你有什么解释?”
赫伯德太太激动地道:“我不知道,你不会怀疑是我通过连通门进去杀了雷切特吧,就算我知道他身份我有那个心,也没那个胆。我说了在15:15分的时候听到动静,有个男人抹黑进入我包厢。肯定是那个男人,把刀放我化妆包里,不然要是我杀了人,能放自己包里吗?”
15:15分赫伯德太太说包厢有男人,这点跟毕征云的证词相符。
章程问道:“那请您回忆一下,睡前您包厢通向雷切特先生包厢的隔门,在你这一边的插销插上了吗?”
赫伯德太太:“据我所知,是插上了。”
章程:“什么叫据你所知,从床上看不到插销吗?”
赫伯德太太:“看不到,它被我挂在门拉手上的化妆包给遮住了。在我按门铃叫来皮埃尔(列车员),告诉他我包厢里有个男人后,皮埃尔检查了插销,那插销肯定是已经插上了的,对了……”
赫伯德太太突然翻开子的包,倒出所有东西,从中翻找出了一颗纽扣递给章程,那是一粒卧铺车厢列车员上衣的纽扣。
赫伯德太太说道:“这是刚刚,在我包厢地上找到的。”
章程眉头一挑,立即通过麦联系另外三位侦探,这个时候祝方明正在询问列车员皮埃尔,那边很快给了答复,皮埃尔身上纽扣并没有掉。
其实章程大概猜到会是这个答案,因为之前申请搜查的时候,除了搜出来这把刀之外,还搜出了一件列车员的制服,上面少了颗纽扣,应该是那件衣服的,而那件衣服很小,列车员皮埃尔是穿不上的。
此外,还搜出了一件猩红色的睡衣,这跟毕征云和列车员之前的证词吻合,但并不知道这睡衣是谁的。
交出纽扣之后,赫伯德太太将东西装回包里,章程一边帮赫伯德太太将东西装回去,一边不知何时拿出了死者房间找到的手帕。
一边递给赫伯德太太,一边说道:“赫伯德天天,您的手帕。”
赫伯德太太没有接,说道:“那不是我的,我的在这里。”
章程说道:“我以为这个首字母H……”
赫伯德太太说道:“尽管‘哈丽特’和‘赫伯德’首字母都是H,但这手帕依旧不是我的,我的更加实用,而不是昂贵的巴黎货,那种手绢有什么好的,醒一次鼻涕就得送去洗衣店了。”
直播间观众们,又一次议论起来。
“这个赫伯德太太,感觉嫌疑最大啊。”
“什么房间有个男人,是瞎编的吧。”
“可是她不至于那么蠢,刀放在化妆包里吧?”
“而且不要忘了,死者身上的刀痕有两道极其深,那需要很大的力气才能做到,赫伯德太太看起来很瘦弱。”
“还有列车员不是去确认过,插销是插上的。”
“还有毕征云老先生听到的假扮死者的声音,确实是男人的声音,不然当时第一时间,毕老先生就肯定会听出来。”
章程没有继续问赫伯德太太,换了下一个奥尔森小姐。
章程问道:“请问奥尔森小姐,请问您此行目的是什么?”
奥尔森说道:“我是一位传教士,平时在非洲从事传教活动,我脑子生来愚钝,只能去教那些脑筋比我还慢的棕色孩子。此行目的跟往常一样,为了从米国富人哪里为非洲的传教工作筹款。”
章程问道:“奥尔森小姐,您热衷传教事业多久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