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安民在一旁听着两位封疆大吏的讨论,眼中满是欣慰和赞赏,他偶尔插一句,从更宏观的历史视角或者人生阅历出发,往往能点出问题的本质,让郑开叶和朱煜昌都受益匪浅。
“爸,您这话点醒我了。”郑开叶给父亲斟上一点点酒,“有时候陷入具体事务,确实需要跳出来,从更根本的‘道’的层面去思考,优化营商环境,表面是‘术’,核心是‘道’,是政府与市场、与社会关系的重新定位和构建。”
朱煜昌也连连点头:“郑叔见识深远!受教了!看来今天不仅是来品美酒,更是来听金玉良言的!”
郑安民哈哈一笑:“我老了,就是随口说说,未来的天地,是你们年轻人的,看到你们能这样脚踏实地又胸怀天下,我们这些老家伙就放心了。”
时间在融洽的交谈中过得飞快,那瓶“孤芳君”终于在细品慢酌中见了底,三人都自觉控制,只是微醺,丝毫不影响明天的学习。
朱煜昌看看时间,虽然意犹未尽,但还是主动起身告辞:“郑叔,开叶,时间不早了,你们也早点休息,今天真是太高兴了,既尝了仙酿,又听了教诲,更是加深了我们两家的情谊,感谢郑叔的厚爱!”
林慧也过来笑着附和:“是啊,今天打扰太久了,叔叔阿姨,谢谢你们的款待。”
郑安民、苏玉梅和郑开叶、林姿还有两个孩子一起送他们到门口。
“说哪里话,以后常来家里坐,我这里还有许多好酒等你一起品鉴,不像有些人就知道瞎喝,连名字都叫不上来。”郑安民握着朱煜昌的手打趣说道。
“爸,我还在旁边呢!”
“哈哈,郑叔说得对,某人太糟蹋酒了。”
“......”
“郑叔苏姨留步,开叶、弟妹也留步。”朱煜昌连连说道。
郑开叶送他们到院门口,看着朱煜昌的车离去,才返回屋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