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福安,你不用安慰朕,朕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。”想到自己几个不争气的儿子,还有成王……
虽然这么多年他都安分守己,但他始终看不透他,这样他怎么能放心修养身体。
“皇上,你是在为此次去边关的人选发愁?”
皇上叹了口气,他如今也只能跟福安说说了。
“朕如今成人的四个皇子里,七皇子倒是合朕的心意,也最像朕,但他身体不好,又因为他母妃的事……是不成了,六皇子更不成,也只有二皇子,五皇子能用,但两派斗的旗鼓相当,无论那一派去往边关都对朕非常不利。”
“皇上是怕他们到边关收买人心?”
“收买人心是肯定的,更重要的是留在京城的那个,就怕有人会铤而走险……”
福安心里闪过‘逼宫’两字。
是呀,这么多年皇上不说多昏庸,但在朝事上真算不上明君,眼睁睁看着两位皇子做大,现在成两虎相争之势。
如果让其中一位皇子去往边关,另一位皇子真有可能孤注一掷逼宫。
福安心中闪过那人的话,想了想道:“皇上,朝中还是有忠于您的,不如让他们……”
皇上摆手:“任何人都没用,你以为六皇子此次的事是谁所为。”
福安一惊,皇上的意思是,粮草被劫之事是两位皇子所为?
难怪皇上没有当堂处罚六皇子。
“除了他们,不会有别人,沈老将军的能力我还是相信的,那关外庶民哪儿有能力在他眼皮子底下神不知道鬼不觉劫走粮草。”
这时,殿门口的小太监进来禀报:“皇上,成王世子求见。”
“宣。”
皇上收了话头,福安公公也退到皇上身后。
片刻魏延庭进来,行礼后皇上让他起来,问他过来有什么事。
魏延庭拱手道:“臣知道皇伯伯还在为粮草的事发愁,侄儿不忍皇伯伯如此操劳,有一计谋献给皇伯伯,望能给皇伯伯解忧。”
“哦?是什么?”
皇上并不认为魏延庭有什么好计谋,无非是一些增加百姓赋税的办法,他一早就准备这么做了,实不必他再来说这一回。
然而让他意外了,魏延庭并没有让他增加百姓赋税,而是把这部分粮草,一小部分摊派到各大臣家里,一大部分摊派到京城各大商家头上。
同时也献出了奖赏制度,各位大臣家里就不用奖罚制度了,全凭心意。
那些商家就没这个待遇,但也并不会让那些商家白帮忙。
比如献出多少粮食或者多少银子,可以得皇上御笔题字,再比如献出多少粮食或者银子能得皇商名额。
至于不愿意献粮食,献银子的,则是按照店铺的大小,小铺子就算了,超过一定面积的铺子就要交出账本查账,看是否具备献粮献银的资格,没有就罢了,要是有而不献,那等着他们的就是牢狱之灾。
不想有牢狱之灾的,只能交罚银。
“好好好。”
…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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