朴一男也转过头,死死地盯着林宇,眼神中充满了嫉妒与怨恨。他心中暗忖,这个刚刚入职的小子,凭什么这般好运,一下就得到红鱼资本的青睐,而自己却要因他面临失去职位的危机。他的双手不自觉地握紧,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。
林宇见两人这般反常,心中明白这是李保国在试探自己。这个问题看似简单,实则暗藏玄机。若说早就认识红鱼资本的人,那证明自己进昆仑之前就有交集,虽说现在和红鱼资本合作,但是毕竟也是竞争对手,那自己的入职动机难免遭人怀疑;若说不认识,那自己与红鱼资本是否达成了某种见不得人的私下交易呢?
林宇心中快速思索,大脑如同高速运转的机器,脸上却依旧保持平静,不慌不忙地说道:“以前不认识,只是在荣城的时候打过交道,而且闹得并不愉快,这一情况和白总汇报过。”
李保国没想到林宇的回答如此干脆利落,他紧紧盯着林宇的双眼,试图从其眼神中探寻到哪怕一丝心虚的神色。然而,他失望了,林宇的眼神清澈而平静,毫无躲闪之意,如同深邃的湖水,波澜不惊。李保国心中不禁暗暗赞叹,这年轻人着实不简单。换做一般人,别说林宇这种初入职场的新人,就算是商场上摸爬滚打多年的老油条,被他这般老江湖盯着看,也会不自觉地避开眼神锋芒。可林宇却自始至终保持平静,仿佛心中毫无波澜。
李保国接着问道:“那你对这事儿怎么看?” 语气依旧温和,问题却直抵核心,意在探寻林宇对这件事的态度与想法,那声音如同温柔的陷阱。
林宇略作思考,那思考的模样如同一位智者在权衡利弊,有条不紊地说道:“我不太清楚红鱼资本为何会提这样的要求,毕竟按公司职能分工,这通常是项目部的工作范畴。但要是公司确实有需要,我愿意听从公司安排。” 他的回答既表明了对公司的忠诚,又巧妙避开了对红鱼资本意图的揣测,堪称无懈可击,如同坚固的堡垒,无懈可击。
李保国听完,心中暗自点头。他不得不承认,林宇这话回复得极为漂亮,自己都挑不出半点毛病。他甚至在想,究竟是怎样的成长环境,才能造就林宇这样优秀的人才,年纪轻轻,说话做事却如此成熟老道。他靠在椅背上,脑海中浮现出林宇入职以来的种种表现。
李保国点了点头,此刻他心中清楚,自己与朴一男之前密谋的事情算是彻底泡汤了。若红鱼资本的要求不变,林宇直接就是这个项目的负责人,项目移交已不是他们愿不愿意的问题,而是必须正式办理。李保国思索片刻,对朴一男说道:“朴主管,这样吧,你先去做准备,正式和林宇移交荣城项目,其他工作安排等你调养好返岗再说。” 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,那无奈如同秋天的落叶,飘落在心间。事情的发展已完全超出了他的掌控。
朴一男虽满心不愿,但此时局面已完全脱离他们的控制。毕竟这事儿已上升到两个集团的合作层面,别说他,恐怕就连白致远都难以做主。他只能无奈应下,心中却充满了不甘与怨恨。他在心中暗暗发誓,一定要找机会扳回一局,不能就这么轻易地被林宇取代。
与此同时,在中京市中心通天金融中心写字楼里,霍思政正坐在自己宽敞奢华的办公室内。办公室装修得金碧辉煌,墙壁上挂着名贵的油画,地板是光洁如镜的大理石。巨大的落地窗宛如一幅全景画卷,将城市的繁华尽收眼底,街道上车水马龙,行人如织。然而此刻,霍思政却无心欣赏窗外美景,脸上满是焦急与烦躁之色。他的手指不停地在办公桌上敲击,发出 “哒哒” 的声响,如同急促的鼓点。
生活秘书潘芸,身材高挑,身着紧身职业装,将她曼妙的身材勾勒得淋漓尽致。她扭动着纤细的腰肢,如同一只优雅的猫,手持文件走进办公室。
霍思政见她进来,激动的直接开口问道:“老头子对这事儿怎么安排?” 声音中透着急切,眼睛紧紧盯着潘芸,仿佛想从她的回答中找到一丝转机,那眼神如同饥饿的狼盯着猎物。
潘芸微微一怔,脸上浮现出尴尬的笑容。她清了清嗓子说道:“霍董说,既然红鱼那边提了要求,且不算过分,那就依了他们。只是林宇资历太浅,让他独自主持合作,很可能会出岔子。既然他是白总推荐的人,那就让白总安排,这个项目集团给予支持就行,要人给人,要钱给钱,势必搞好。” 她一边说着,一边小心翼翼地观察霍思政的表情,生怕他突然发火,那眼神如同受惊的小鹿。
霍思政听完,眉头瞬间拧成一个死结,那眉头仿佛能夹死一只苍蝇。难以置信地问道:“什么?老头子就没提我该怎么安排?” 声音中满是愤怒与不解,他实在想不通父亲为何在这件事上丝毫没有考虑到他。他站起身来,在办公室里来回踱步,嘴里不停地嘟囔着。
潘芸无奈地摇了摇头,没有作答,其实霍霆洲原话可没有这么温和,而是冷笑着说道:“这个逆子又想搞什么?难不成还想和他白叔一较高低?这种重点合作项目他这个二世祖就不要掺合了。”
霍思政见状,怒不可遏,猛地从椅子上站起身,一拳重重砸在大班桌上,发出沉闷的声响,那声音如同沉闷的雷声。他骂道:“老头子到底在想什么?我才是他亲儿子啊,自己的公司被别人牵着鼻子走,他居然无动于衷,真是越活越糊涂了。” 他的脸涨得通红,如同熟透的番茄,眼睛里仿佛要喷出火来。
潘芸垂首站在原地,心中暗自鄙夷,这种情绪化又沉不住气的人,若不是仗着霍霆洲是他父亲,他又算什么呢?正想着,突然胸口传来一阵剧痛,原来是霍思政已快步走到她面前,一只手如狼爪般狠狠抓在她胸口,粗暴地揉捏着。
潘芸痛呼出声,却不敢挣扎,只能哀求道:“霍总,您弄痛我了。” 声音中带着恐惧与痛苦,眼中闪烁着泪花,那泪花如同晶莹的珍珠。
霍思政听到潘芸的求饶,看到她痛苦的表情,不仅没有停手,反而愈发兴奋。只见他粗暴地扯开潘芸的职业装,直接伸手探了进去。潘芸吓得紧闭双眼,心中充满绝望与无助。而霍思政此刻犹如一头失控的野兽,全然不顾潘芸的感受。
就在这时,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敲响,一个声音传来:“霍总,外面有重要客人来访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