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安小手一挥,三把工兵铲出现,她拿起其中一把,对着地面就是铲,铲出一块收进空间。
涂老大和张六叔见状,也各拿起一把开始铲地皮。
文蕊看到自己没有工兵铲,走到小家伙身边,拿走了她的铲子。
“安安,你去休息,让姐姐来铲。”
小家伙也没有推辞,将铲子给了她,不过她也没有休息。
而是走到一边从空间里往外拿东西。
有帐篷,被子,锅碗瓢盆,菜肉,照明物等。
检查了一遍没有漏掉东西,安安回头看向三人,已经铲出好大一片地方了。
她朝着文蕊挥手,“文蕊姐姐,你不要铲了,该做晚饭了。”
文蕊停下,笑着应声,“好,这就来。”
接下来,文蕊做饭,安安打下手洗菜。
张六叔和涂老大铲出二十几个平方后就开始搭建帐篷。
一个小时后,饭菜做好,帐篷也搭建好了,一共三个帐篷,安安和文蕊一个帐篷,涂老大和张六叔各一个。
吃过晚饭,气温骤降,四人坐在火堆旁烤火。
烤着火的四人不光多加了毛衣,还比平时多穿了一件军绿色旧式大衣。
文蕊把安安抱在怀里,用自己穿的军绿色大衣把她裹的紧紧的。
安安小脸通红,其实她想说她不冷,但大人总会认为怎么可能不冷。
涂老大和张六叔一人点了一根烟叼在嘴里,双手靠近火烤着。
“这温差也太大了点。”
一开口,张六叔嘴里冒出一股股烟气,也不知是香烟的烟还是寒冷的气烟。
涂老大吐了个圆圈,往火堆上丢了一根粗木头。
然后在口袋里拿出温度计,一看,零下十二度。
都快四月份了,怎么会这么冷,这也太不正常了点。
不过不正常也能理解,毕竟这森林就诡秘莫测的很。
搓搓手,增加点热度,涂老大有感而发:“在北边零下三十度都没多少感觉冷,结果在这南边零下十二度,就有些遭不住了。”
对这话,张六叔和文蕊还有安安都挺惊奇,只因三人都是南边长大的人。
“涂叔叔,北边冬天零下三十度不冷?”裹的严实的小家伙露出一双充满好奇的大眼睛看着涂老大。
涂老大紧了紧身上的衣服,笑着反问,“安安在渔港有没有觉的冷?”
安安眨眨眼,摇头,“不太冷。”
“去年年底到今年年初,渔港的最低温度就是零下三十度,平时都在零下二十左右。”
三张同样惊讶的脸出现,他们还真没注意过温度是多少。
只感觉不是太冷。
“这是怎么回事?”文蕊问道,“为什么南方零下十几度就冷的刺骨,北方零下二十多度却没有这么冷?”
“因为空气中的湿度不一样,南方湿气重,空气里的湿气和寒气结合,相当于变成了冰,不光如此,这寒气还会往衣服里钻,接触皮肤,渗进骨子里。”
经过这一解释,三人似懂非懂点点头,原来是这样啊!
火花噼啪一声响,张六叔丢了一根木头过去。
看看时间,已经晚上九点了。
四周一片漆黑,看着很是吓人,还时不时有一些细小动静。
“小涂,今晚我们轮流守夜,你先去睡,夜里两点我喊你起来换班。”张六叔提议道。
涂老大:“张六哥,你先去休息,我守前半夜。”
说完他看向安安和文蕊,“你们两个也去睡吧,晚上不用担心,我和张六哥会轮流守着的。”
文蕊点头,就要抱安安起来进帐篷,大概是因为穿的太多缘故,一下没抱起来。
刚要用力在抱一下的时候,眼前就是一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