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春堂后院的月亮门内，堆着几排新制的橡木酒桶，桶身还带着松木的清香。
霍锦推开最里面那扇雕花木门时，一股浓郁的果香扑面而来——这是她特意改造的“酒窖”，实则连通着空间的果园。
意识沉入空间的瞬间，眼前便铺开一片郁郁葱葱的果林，红的樱桃、紫的葡萄、黄的蜜橘挂满枝头，颗颗饱满得能掐出汁水，这是空间时间流速与外界一致，却因灵泉水灌溉而提前成熟的灵果。
她踮脚摘下一串紫葡萄，果皮上裹着薄薄的白霜，入口是清甜中带着一丝灵力的甘冽，咽下去后，丹田处竟有淡淡的暖意散开。“就用你了。”
她笑着转身，将葡萄倒进竹篮，又摘了些樱桃和山楂——樱桃能活血，山楂可化淤，混合发酵后，正好适合北疆常年征战、筋骨劳损的士兵。
石默扛着空酒桶走进来，看到满地的水果，眼睛都亮了：“小姐，这些果子也太水灵了！
比京城最大的果铺卖的还好！”他伸手想去捏一颗樱桃，却被姜清鸢轻轻拍开：“别碰，这是要酿酒的，沾了人气容易坏。”
她一边说，一边将灵果倒进陶盆，加入空间灵泉水清洗。灵泉水澄澈透明，沾过果子后，竟泛出淡淡的荧光，石默看得啧啧称奇：“小姐，您这水也太神了，之前用它浇醒魂草，长得比普通草药快三倍！”
“别外传。”霍锦叮嘱道，指尖划过陶盆边缘——这灵泉水是空间的核心，也是她最大的底牌，不能让太多人知道。
她将洗净的果子倒进酒桶，按空间资料库查到的“古法酿酒术”，加入适量的麦芽糖，再封上桶盖，只留一个小孔插着竹管，管尾垂进一个青瓷碗里，碗底铺着一层纱布，过滤酒液里的杂质。
“这酒叫什么名字好？”石默蹲在酒桶旁，看着竹管里慢慢渗出的淡红色酒液，语气里满是期待。
“叫‘将军醉’吧。”霍锦想起父亲姜战在北疆的模样，铠甲上沾着雪，却总笑着说“喝口酒就暖和了”，眼底泛起暖意，“能活血化瘀，士兵们冬日守边时喝上一口，既能暖身，又能缓解筋骨痛。”
接下来的三日，霍锦每天都要进空间查看酒的发酵情况。灵果在灵泉水的催化下，发酵速度比外界快了一半，第三日傍晚，酒桶里的酒液已经变得澄澈，倒在白瓷杯里，泛着琥珀色的光，闻着就有淡淡的果香与酒香交织。
她装了两大坛“将军醉”，坛口用红布封紧，贴上将军府的云纹贴纸，交给赶来京城述职的北疆亲兵：“务必亲手交给我爹，告诉他，这酒每日最多喝一碗，不可过量。另外，让他注意南楚国师的人，最近可能会有动作。”
亲兵接过酒坛，重重点头：“小姐放心，属下一定送到！”
送走亲兵，霍锦又回到酒窖，打开另一桶酒——这是用纯葡萄发酵的“葡萄酿”，酒色偏紫，口感更清甜，还带着安神的功效，是特意为萧夜爵酿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