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真是看不起你们。”
闫叔被说得哑口无言。
我爸鄙夷地看着他:“无妨,因为这就是人性,年轻的时候我就看明白了,但就算全世界的人都高举着正义,来讨伐我,你闫孝文有什么资格这么做?”
“那些年不是我拉你一把,你能有今天的成就吗,在我的提携下你赚少了吗?”
“当初你濒临破产,被人整的时候,是我跑动跑西,忙前忙后帮你解决麻烦,保住了你的公司,让你能有今天。你姓闫的到底有什么资格跟其他人一样,高举着正义说我过分,说我不讲规矩?你还用这种肮脏的手段,来害我儿子!”
“你真是不要脸!”
闫叔被骂得抬不起头。
儿子的离世,和被我爸揭穿的恐惧,可谓是双重打击。
他知道我爸的为人,知道我爸不会轻易放过他。
说完,我爸把那个草人扔到他脚下,不紧不慢地说道:“知道这是什么吗,你整我儿子之后,我们请了个大师,用草人化解了他中的降头。”
“这个大师让他把草人扔在天桥上,说如果有人不幸捡了这个东西,很可能会死。”
“你说巧不巧,正好你儿子昨晚在那附近的酒吧聚会,出来的时候碰巧又捡到了这个草人。”
我爸说着笑了起来:“正好你儿子昨晚就死了,你说这可笑不可笑?”
闫叔听完差点没站稳,退后好几步,扶着桌子瘫了下去,红着眼睛望着那个草人,又望着我们,张着嘴半天没说出话。
我神情复杂地说道:“越是邪门的东西,反噬就越大,如果你没有帮那些人害我,就不会有这个草人,闫成也不会去捡,他今晚应该跟我在饭店里面吃饭。”
“整件事情,最无辜的就是闫成。”
听完我的话,这个中年丧子的中年人,一下子失去了所有的精气神,扯着嗓子痛苦地嘶吼起来,无奈地捶着地板。
他没有达成他的愿望,却间接害死了自己的亲儿子。
我爸依旧毫不同情地看着他说道:“我知道你丧子很难受,但这一切都是你自作自受,你千不该万不该,不该打我儿子的主意,所以我不会顾念旧情,你等着破产吧。”
房门在这时候被人推开,丁姨和闫成的老婆闯了进来。
两个女人拉着我爸苦苦哀求,让我爸别整他们公司。
“李哥,看在这么多年的交情,看在我们刚失去了闫成。”
“你就放过我们吧,老闫他不会再做对你不利的事情了。”
丁姨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地哀求,就差跪下来。
两家素有来往和交情,可我爸却毫无动摇之心,冷着脸说道:“既然你们觉得我横行霸道,又残暴不仁,如果我做不到的话,怎么能遂你们意呢?”
“滚开。”
我爸一把推开两个女人,举步离开了这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