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知道!”
“我知道!”
那日勒哈哈大笑,“破虏军便是玉面阎罗所创,我们在七星山插下大旗!
以后有冤不能伸的可以去七星山,有想守土护民,抗击外虏的好汉也可以去投奔。”
“好!我要去七星山给墨大侠磕几个响头,感谢他的救命之恩啊!”
“营头,我们有冤真的可以伸吗?”一个老汉怒目圆睁的站出来问。
“当然可以。”
老汉颤抖着走到土匪群中,一把拽住一个低着头的土匪。
“就是他,祸害了我那马上要出嫁的小女儿,当天晚上她就上了吊!”
那日勒沉声道:“乡亲们,这是真的吗?”
“真的!”
“刘疤瘌最不是东西,坏事做绝!”
那日勒一手拎起那个土匪,冷声问道:“你还有什么可说的?”
刘疤瘌看着愤怒的人群脸色苍白,颤抖着身体狡辩。
“我……我打过罗刹人,我是英雄,是有功的,玩几个姑娘应该算不得什么……”
“去你妈的有功,按你这么算我们军长的功劳都能当皇上啦!”
那日勒把他扔起来,一刀便砍下了他的脑袋。
血雨喷洒。
“噢……”百姓们惊呼出声,胆小的捂住眼睛。
那老汉见刘疤瘌授首,坐在地上嚎啕大哭,“老姑娘啊!破虏军替咱做主砍了刘疤瘌,你在天之灵可以安息了……”
刘疤瘌的下场激起了百姓们的胆气,这些土匪们的恶行一桩桩、一件件的被清算出来。
那日勒跟在墨白身边深受其影响,杀气也重,清算完毕二话不,几十颗罪恶的人头落地!
一声集合哨,几百个士兵整齐划一的列队,赫赫军威令百姓们惊叹不已。
从没见过如此威武的雄兵!
为女儿报了仇的老汉拎着两只老母鸡拦住了队伍,“军爷们,我家中只有这东西拿的出手……”
那日勒连忙摆手,“老爷子,我们有纪律,不能拿百姓们的一针一线,否则,我们军长要砍了我的脑壳!”
老汉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,还有不拿百姓东西的兵?
但他看着队列齐整,面带微笑的士兵们又信了。
他站在路边用尽了力气大声喊道:“破虏军——威武之师!仁义之师!”
老汉苍凉的声音响彻在刘龙台的方圆之地,也涌进百姓们的心里。
世道艰难不可怕,可怕的是头顶的暗无天日,破虏军的出现为他们劈开一道缝隙,带来一丝希望。
巴哈布不似那日勒性如烈火,而是稳稳当当开进老鹤坨,将田义本的大本营团团围住。
“各位军爷,咱们是哪个部分的?”
二当家带着人扛着一头猪、一只羊、十坛酒过来探路。
巴哈布指了指大旗,“七星山破虏军。”
二当家拱手道:“我代表老鹤坨的弟兄们,恭贺贵军在七星山插旗,有什么需要你们言语一声,我们老鹤坨必在所不辞。”
巴哈布指了指随风飘扬的军旗笑说:“还真有忙需要你们帮!”
“请讲!”
“那面崭新的军旗还缺祭旗的鲜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