永平知府董时祥听到属下汇报激动的站起来,终于摸到这几个人了。怎么也得把自己那四十万两银子抠出来。
“马上去请张管带!多备些银两!”
师爷领命而去。
不一会,北洋新军管带张敬尧被师爷领了进来。
“府台大人何事如此急切?”
董时祥笑脸相迎,现在不比前几年,协统在他面前也要矮三分。
如今手下有兵腰杆就硬。
“朝阳府尹知府发来急电,协查北边过来的三男一女,他们在福泰酒楼现身。劳请张大人把他们缉拿归案。”
张敬尧哈哈一笑,“小事一桩,我现在就过去把酒楼围住,来个瓮中捉鳖。”
“几人据说身手高强,张大人小心不可大意。”
“再好的身手也抵不过洋枪!府台大人放心。”
张敬尧不以为然。三千两银子揣进兜里,总兵追查下来就说搞了一次演练。
福泰酒楼里,墨白四人在二楼雅间坐定,点了酒菜。
隔壁几个书生在谈论朝廷新政,说的很热闹。
胡老六撇了撇嘴,“慈禧这娘们怎么转一圈又搞新政了?”
“平息内外舆情而已,她除了握紧手中的权力,还能干什么?”
墨白对一个六七十岁的老太婆搞新政感觉很扯淡。
“她那新政还在纸面上呢,咱们都要落地了。”
“指望一大群腐朽的官僚能干个屁!”
墨白知道大清再怎么折腾也没用了。病入膏肓,神仙来了都白扯。
几人正聊着,行痴叭嗒一下嘴,“卖炸糕的怎么不喊了,难道是收摊了,我还想着一会买点路上吃呢!”
墨白和胡老六同时一愣。
仔细倾听,何止是炸糕,其他叫卖声也消失了。
胡老六猛地站起身,凑到窗边,用烟杆轻轻拨开一条缝隙朝下望去。
“老大,净街了!”
墨白扫眼外间,楼梯处闪过几个人影。
“我们掉脚了,应该是朝阳府向这边发了电报。”
行痴一听猛的加快速度,把桌子的菜划拉划拉全炫进肚子里。
胡老六飞扑楼梯口,手中匣子炮横扫,几个衙役中枪倒地。
枪声一响,张敬尧现出身形对着楼上喊道:“楼里的匪徒听着!我乃北洋新军管带张敬尧!尔等已被包围,插翅难飞!速速束手就擒,可免一死!”
他话音未落,就听“咻”的一声破空锐响!
一枚飞刀从二楼窗口激射而出,精准地射向张敬尧的眉心!
张敬尧到底是行伍出身,反应极快,猛地一偏头,飞刀擦着他的耳朵飞过,打在身后一名亲兵的咽喉,当场毙命!
“他妈的!敬酒不吃吃罚酒!”
张敬尧又惊又怒,拔出指挥刀向前一挥,“给我上!抓活的赏银百两!”
一声令下,前排的士兵立刻挺着上了刺刀的步枪,嗷嗷叫着就往酒楼里冲。
他们刚冲进去就遭遇到行痴的暴击,双拳重锤般砸出!
冲在最前面的两个士兵仿佛被狂奔的野牛撞上,口喷鲜血倒飞出去,撞翻了后面一片。
胡老六藏在侧面廊柱后,匣子炮扫倒一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