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海棠今天收获不大。
听说山林中有老虎,便带着一队人马漫山遍野的寻找老虎的踪迹。
沿途附近的动物听到马蹄声,便四处去逃命,一整天下来,就猎到几只野鸡。
倒是可以猎到两只麋鹿,陆海棠见到是两只幼崽,便没有猎杀。
说起这个,梁贵人无比骄傲道:“要不是良妃姐姐看着那两只麋鹿还是幼崽,我们也猎到两只麋鹿呢!”
陆海棠猎到多少猎物,齐知画不在意,在意的是,徽宗帝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前,亲自为扶着陆海棠下马。
同为后宫嫔妃,哪一个不想博得皇上的宠爱。
何况这一份宠爱原本就只属于自己的。
齐知画掩饰着不甘和嫉妒,款款的上前:“皇上带着侍卫一同狩猎,怕也是乏了,不如先回营帐歇息,臣妾这就吩咐多备些热水,以便皇上沐浴更衣。”
“那就有劳齐贵妃了。”
徽宗帝道。
齐知画款款的福身:“本就是臣妾分内之事,皇上何必如此外道。”
啧啧!
陆海棠暗自咋舌。
本以为自己足够沉稳冷静,喜怒不形于色。
结果和齐知画相比,根本就是不值一提。
要是换了自己给小皇上戴绿帽子,指不定怎么心虚呢。
想到了绿帽子,陆海棠一脸同情的看向徽宗帝的头上。
徽宗帝:又来!
这是什么眼神。
朕是有多可怜,良妃才会这般同情的看着朕。
“既然贵妃娘娘如此贤惠体贴,劳烦帮本宫也备些热水,在山林里跑了一天了,跑的灰头土脸的。”
陆海棠借机压榨。
你这贱人跑的灰头土脸又关本宫何事!
齐知画在心中暗骂。
文武百官面前总要维持端庄大度的形象。
笑着道:“良妃当真是会说笑,只怕是你身边的婢女早就已经吩咐了。”
齐知画会拒绝,在陆海棠预料之中。
笑着道:“那么不如齐贵妃今晚将营帐让给我,毕竟这么些文武百官面前,本宫同皇上在营帐里鸳鸯戏水,不太好吧。”
如果没有后一句铺垫,陆海棠让齐知画把营帐让给自己着实过分。
但是能够同皇上住一个营帐,是多少后宫嫔妃求都求不来的。
按道理亲皇子求之不得都来不及呢。
结果让大家没有想到的是,齐知画竟然婉拒了。
本能的看了徽宗帝一眼,笑着道:“良妃说笑了,没有皇上的旨意,本宫哪里敢擅作主张。”
“既然如此,就不难为齐贵妃了。”陆海棠也一样表现得通情达理。
齐知画给小皇上戴绿帽子,实锤了。
如果不是为了方便私会野男人,怎么可能会拒绝和小皇上同住一个营帐的机会。
不过想想也能理解。
入宫三年多,表面光鲜,实际上守了三年的活寡。
遇到心动的男人,春心萌动,也在情理之中。
不过胆子倒是怪大的,竟然敢给小皇上戴绿帽子!
想到绿帽子,陆海棠控制不住的向徽宗帝头上看了一眼。
徽宗帝微微眯起眼眸,目送着陆海棠的身影进了营帐,而后转头瞥向站在身旁的齐知画。
不过是寻常的一眼,齐知画心下蓦的一惊。
强装镇定的笑着道:“皇上作何这般看着臣妾?”
“齐贵妃不是说要为朕准备热水沐浴?”
“臣妾这就差人去备热水。”
徽宗帝这么一说,齐知画提起的心才放了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