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法尔踏入这一片废墟之时，哪怕强如十翼刑天使，仍为之动容，心中产生一丝恐惧，刚刚实在太过震撼。
这是法尔第一次见到次元罹难者，果然，在执掌次序的行列之中，不是白、元素、黑暗魔法可相提并论的！
刚刚那一下，别说是上万蜥颅巨妖，就算是七尊大天使在这儿，能否活下来也是一码事，法尔只感觉心悸...
可同时，也无比狂热！
因为掌控这么强大力量的居然是楚渊，圣城未来的领袖！
“神子，你还好吗？”法尔正想上去搀扶一下楚渊，可谁知，他就跟个没事人一样，活动了一下，骨骼噼啪响。
“你小看罹难了，要不是我有手段压制，这些异位面的王甚至可以借我的手颠覆世界。”楚渊轻描淡写的开口道。
闻言，法尔嘴角一抽，好一个召唤罹难！
不仅同级小无敌，哪怕衍生到罹难也是无敌存在，想到这，法尔抹了一把汗，默念道：还好不是敌人，还好...
“不过，其他系不用瞻前顾后，但召唤系，因为召唤来的存在是未知的，你得考虑一下他们会不会倒戈相向。”
其他位面的主宰，又怎么会甘愿听从一个高阶法师的号令？这很现实。
“那...刚刚那一个是？”法尔想起了虚空中的神眸，下意识问道。
“哦，那是自己人，都兄弟。”楚渊露出了一副人畜无害的笑容。
“……”法尔半信半疑，走访过撒哈拉沙漠的她知道，那位存在如果真的跨越位面，恐怕还要在其之上！
不过，祂能来，而且甘愿收拾完一群蝼蚁就归去，跟楚渊可能还真有一层关系，但她就知道不了这么多了。
“恶魔实验一开始是在欧洲盛行，后面让克野和西蒙斯他们去解决、销毁，没想到居然流传到了华夏这边。”
“不得不说，陆年进度比起西方那时会要落后太多太多。”法尔回忆了起来，“总之，是场十分荒诞的实验。”
“嗯，这是黑暗四王之一，邪圣王的手笔。”楚渊道。
“什么？！”闻言，法尔震惊不已，但很快就释怀了，毕竟，人类跟黑暗有交易，人间同样存在堕天使。
黑暗王，早已渗透人间。
“先别想这些了，跟我走一趟吧，你至少会比较权威一点。”楚渊手握录音，自然要清算一切，霸道的清算！
法尔不语，只是一味点头。
在此之前...
——
楚渊回到了刚刚事情发生的地点，那一批学生还算安稳，在夜之雷梦兽的辅助之下，没有半点危险。
陆年的人几乎全死完了，唯独留下了一个蒋艺充当证人。
“呜~”夜之雷梦兽一个小型飞奔，便来到了楚渊的身边。
“干的不错，回头暗影物质少不了你的。”
楚渊原本就很富裕，但加上不久之前虚空之主的大灭杀，上万蜥颅巨妖死亡后产生了灵魂，都被所收纳...
怕是华夏榜富豪榜都得有他一席之地，这是楚渊解放力量的一个小心思。
“楚渊老师！”见他归来，就如主心骨归位，众人纷纷围上，楚渊将事情模糊的说了说，总算是给他们吃了颗定心丸。
就在这时...
“老楚，你过来一下！”莫凡凑到了旁边，小生对他说了一句。
“怎么？”楚渊跟着他来到了一边，莫凡神秘兮兮的左右张望。
“这个是我在那个女人身上搜出来的，应该是件很重要的东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