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噼里啪啦~!”
爆竹声声迎新人,十里红妆入贾府。
伴随着噼里啪啦的鞭炮声响,身着红嫁衣,内着蜜红色鸳鸯肚兜,满是官家小姐端庄之色的薛宝钗。
辞别了嫡母大兄,入了红花轿,自神京城薛家庄园出门,被轿夫抬向宁荣街,自角门入了荣国公府。
一路前行,一路走。
绕了大半个神京城,让神京城中诸多勋贵、官宦之家,尽皆知晓薛家同荣国公府冠军侯贾琏,结了姻亲。
而后,方才同一抬抬真金白银,房产田亩,契书账簿等陪嫁一并,入了荣国公府。
不算田亩商铺等固定资产,也不提珍珠珊瑚,古籍字画这些珍稀之物,单单就是陪嫁的金银,便有八十八万两。
足以见得薛家诚意,究竟有多么的厚重。
也正因为这殷实厚重的嫁妆,贾赦贾母等人,才允了薛姨妈,抬着薛宝钗,饶着满神京走了这么一遭。
直至傍晚,薛宝钗方才入府。
今儿个是新妇人,入门的第一日,薛家陪嫁的丫鬟嬷嬷,自然不敢在新房等候,
只是伺候着,将薛宝钗日常用的、玩的、看得、放的,囫囵个的摆入新房,便连不迭的退了出去。
独留见过了贾家一应老亲、勋贵各家来人之后,便被搀扶进房,头上仍盖着大红盖头的薛宝钗一人。
暮色渐浓,嘈杂渐隐。
天色越黑,宝钗这心儿,便越是像揣了一只兔子一般,七上八下忐忑不安。
“洞房花烛夜,金榜题名时。”
“今晚是我儿的大好日子,诸位可万万不能让我儿耽搁了时辰啊!”
“走走走,别在此地耽搁冠军侯的好事了,且随我贾珍,再去痛饮三百杯,谁若是不喝,就是看不起我贾珍!”
“……”
倏然间,房外突然响起响起,公公贾赦,以及宁府大兄贾珍为首的嘈杂之音。
除却公公贾赦,宁府贾珍之外,
似还有镇国公府牛家,理国公柳氏,齐国公陈家等等承爵人的嘈杂起哄声。
“诸位,夜色渐深,暮色渐浓,琏就不多陪了啊!”
直至夫君贾琏的声音响起,门外的嘈杂之音,方才止息。
显然,公公贾赦,宁府贾珍说十句,都顶不上自家夫君一句。
“滋咛~!”
宝钗心生自豪,蜜桃一般的唇儿,微微勾起一抹弧度之际。
紧闭的门儿,缓缓开启。
那门栓摩擦的细微声儿,却好似挠在了宝钗的心尖尖儿上似的。
直搔的宝钗,感觉臀儿下似点了火,简直坐不住了。
“踏踏踏!”
且在此刻,宝钗耳畔,脚步声响,紧跟着,贾琏声音响起:
“宝丫头!”
贾琏开口刹那,薛宝钗便只感觉,一股子酒味儿,掺杂着浓烈的雄性气息,烘炙催面,直烘的自己,心肝儿齐颤。
同一时间,贾琏探手,掀开红盖头。
却见身着大红嫁衣的薛宝钗,腮凝新荔,面若银月,颤颤巍巍的眼瞳,更是如同新摘水杏。
晃晃悠悠的龙凤烛火,更为那仿若羊脂白玉,滑若脂膏的肌肤添了一层莹莹润润的酥光来。
臀儿压下,纵使软嫩的丝被,都是团腻一片,胸口嫁衣,高高隆起,同那盈盈一握的腰肢……却是一片,说不尽的妩媚风流,端是一派活色生香。
“夫,夫,夫君~!”
昏黄烛火下,薛宝钗鹅颈轻抬,望着身长八尺,容貌甚伟,饮过酒后,浑身雄性气息喷薄,鼻息粗壮,好似要将自己囫囵个吞入腹中的贾琏。
秋水剪瞳一般的眼眸水波流转,挺拔的睫毛忽闪忽闪,更显得那双湿漉漉的眼眸愈发诱人的回应贾琏的呼唤:
“该饮合卺酒了~!”
早就感臀下好似火烧,坐立难安的薛宝钗,盈盈起身,仪态万千的端起酒壶,倾倒下两杯在烛火下,莹莹反光的酒浆之后。
莲步挪移,臀儿被大红嫁衣紧紧绷起,而后又松缓,再次绷紧,依次往返,直至贾琏跟前,将纤纤素手之上就被呈奉而上。
同贾琏对坐红床,脑海之中想起,昨夜时分,娘亲薛姨妈,耳提面命之刻,所教导的男女诸事,
鹅膏一般莹白的俏面之上,血红一片,满是娇羞的薛宝钗,鼓起勇气,上前冲不语的贾琏开口:
“还请夫君同宝钗同饮~!”
说着盈软的手臂凑近,穿进贾琏的臂弯,樱唇轻启,贝齿开合,将那莹莹反光的酒浆,送入喉中。
合卺酒饮下,放下酒杯后,正待回返的薛宝钗,只感觉腹腰一紧,紧跟着脚下一轻。
而后,整个人儿,便飘飘然的落在了团软的鸳鸯红被之上。
“嘤咛~!”
意识到方才发生了何事的薛宝钗,虽然早有准备,却也是心头一紧.
本就需要服用冷香丸,来压制那股自娘胎里带入的热毒的薛宝钗,心中着急,身上自然燥热一片。
直让将其抱起,放在床榻之上的贾琏,感觉一股掺杂着一股盈盈体香的热气扑面,涌入鼻腔。
洞房花烛良辰夜,丫鬟嬷嬷自然不会让新姑爷为难。
那大红的嫁衣,本就未曾过于紧缚。
这会儿更是嫁衣散落。
刷的一片白花花的腻软肉,在灯光下晃得贾琏眼眸酸涩。
“呀~!”
本能惊呼的薛宝钗,手掌遮盖,五根纤细的手指,竟深深陷进那在灯光下莹莹反光的肉儿里,团软的肉褶子,挤出指缝。
端的是一派,温软滑腻。
“宝儿,夜深了。”
“还请夫君怜惜~”
……
……
时光荏苒转瞬即逝,
且不提贾琏这边,莲花初绽第一瓣,雪中寒梅一点红。
单说兵部尚书徐道行处,令嫡孙徐兴祖,令迷信送出之后,徐道行便罕见的告病在家。
病是真的病了,白日里以吊命用的百年山参提神,回到府中又被妖清索尼所惊,生了一大场的气来。
这等波折,旁说是徐道行这等年岁的老朽了。
就算是一个壮年大小伙,若是不注意,也得生上一场病来。
自古病来如山倒,病去如抽丝。
太医诊治,徐道行这病,须得旬日修养,才能康复。
若是常日,得知自己需要脱离权力核心旬日时光,徐道行早就心生忐忑了。
然而,在这自己方才将情报送出,勒令自己的亲信手下,放南蛮、倭寇入关的时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