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回事,侯爷不是已经服了解药吗?”
秦妙惜急忙上前搀扶,不悦的瞪向闻竹,“为什么还咳嗽的如此严重?”
陆卿尘先是警告的瞥了闻竹一眼,笑吟吟的解释:“没什么,刚刚被口水呛到了。”
“不用你说,闻竹!”
闻竹敛容屏气,如实答道:“回夫人,爷一夜没合眼,刚找到做龙袍的绣工就急匆匆回来见您。”
秦妙惜对着陆卿尘冷笑,“口水呛到了?”
“媳妇儿,我这不是为了赶紧回来跟你说嘛!那个绣工死了。”
果然他一说完这话,秦妙惜立即转移注意力。
“死了。”
“对,我们去的时候,她家人说她昨日死的,因为误食了毒蘑菇。”
“这么巧合?”
陆卿尘肃然道:“不是巧合,据绣局的人说,她从不吃蘑菇。”
“被杀?可有其他线索?”
陆卿尘遗憾摇头,“我们晚了一步,遗体已经下葬,什么线索都没了。”
“那不见得,绣工死本身就是一个重要线索,有人想隐瞒些事情。”
秦妙惜安慰道:“能查到这些已经不容易,我为侯爷准备了药浴,侯爷好早些歇息。”
然而陆卿尘却望着她羞红了脸。
??
“小侯爷?”
陆卿尘捂着心口干咳两声,“闻竹,还愣着干什么?快扶小爷回寝室。”
闻竹小心的瞥了一眼秦妙惜,急忙上前将人带离。
秦妙惜眉头紧锁,“他那是什么眼神?”
紫烟望着两人离去的背影,冰冷评价,“猥琐、不怀好意。”
秦妙惜:“……”
生动,真实。
等她满腹愁思的回到寝室,却发现内室燃着烛火。
是谁?
推门而入的刹那,一幅绝美的美男侧卧图骤然撞入眼帘。
陆卿尘身着暗红里衣,领口大敞,露出雪白莹润且肌理分明的薄肌,摇曳的烛光漫过他的周身,晕得整个人都添了几分不真切的虚幻感,宛若画中仙。
“夫人,该歇息了。”
一缕缥缈的声音忽然漫入耳中,秦妙惜脸上猝不及防地泛起燥热,那股热意顺着耳尖一路蔓延到脖颈,染上微红。
她心头一紧,几乎是下意识地转身,仓促避开那道灼得人肌肤发烫的目光,指尖都微微蜷起。
“你……你怎么在这?”
陆卿尘委屈攀上眼尾,声音中带着酸涩的鼻音,“媳妇儿,不是你让我回来就寝吗?”
秦妙惜这才猛然记起白日里说过的话,再看他此刻执拗又带着几分恳切的模样,显然再让他离开已是万万不能。
心念既定,她不再多言,当即转身,朝着那扇紧闭的大门迈步走去。
“媳妇儿,你去哪?”
刚刚还在暗喜能留下,下一秒媳妇儿都要跑了,这怎么能够!?
猝不及防间手腕被人拉住,细密的电流裹着麻痹感沿胳膊直冲大脑,秦妙惜猛地一个激灵,本能地想抽回手,却被牢牢攥着,没能甩开。
她硬着头皮回道:“我去外间睡。”
“那不行,咱们是夫妻,怎么能分床……”陆卿尘满脸受伤的垂下头,“莫非是媳妇儿嫌弃我?如,如果是那样……我可以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