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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72章 萧皇后拼尽全力想跑脱,最终被耶律璟抓回狠狠的打向自己(1 / 2)

第九卷宗·危局暗涌

472章:萧皇后拼尽全力想跑脱,最终被耶律璟抓回狠狠的打向自己

帐外的雪终于停了,天边却依旧是沉沉的铅灰色,连一丝暖意都透不进来。我(萧绰)牵着延寿女和观音女的手,刚走到巴图勒的帐前,就看见阿古拉慌慌张张地跑过来,脸色惨白如纸:“主子,不好了!玄甲卫把整个营地都围了!耶律璟他……他说要请您去后宫帐篷议事,还说……还说要是您不去,就把巴图勒首领他们都抓起来!”

我的心猛地一沉,握着孩子们的手瞬间收紧。后宫帐篷?哪里是什么议事,分明是他设下的陷阱!我转头看向巴图勒的帐帘,刚想让孩子们先躲进去,就听见身后传来沉重的甲胄声——十几个玄甲卫已经围了上来,手里的长刀在冷光下泛着慑人的寒芒。

“皇后娘娘,请吧。”为首的侍卫面无表情,语气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强硬,“陛下说了,您若是乖乖跟我们走,还能保孩子们平安;若是您敢反抗……”

“我跟你们走。”我不等他说完就打断,深吸一口气,蹲下身看着孩子们,强压下心头的恐惧,挤出一个温柔的笑容,“寿儿,观音,娘去去就回。你们在巴图勒叔叔这里等娘,听话,别乱跑,知道吗?”

延寿女紧紧抱着我的脖子,眼泪在眼眶里打转:“娘,我怕,我跟你一起去!”

“娘,你别去,爹他会伤害你的!”观音女也拉着我的衣袖,不肯松手。

我轻轻擦掉孩子们的眼泪,指腹蹭过她们冻得发红的脸颊,声音里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颤抖:“娘没事的,你们忘了?娘答应过你们,会好好回来的。乖,在这儿等娘,娘很快就回来。”

说完,我狠心推开孩子们的手,转身看向玄甲卫,挺直了脊背:“走吧。”

巴图勒从帐里走出来,脸色铁青,刚想上前说些什么,就被玄甲卫的长刀挡住。我冲他摇了摇头,用口型无声地说“保护孩子”,随后便被侍卫们簇拥着,一步步往后宫帐篷的方向走。

脚下的积雪被踩得咯吱作响,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。我一边走,一边悄悄观察四周——玄甲卫的兵力比我想象的更多,营地里的部落牧民都被拦在帐篷里,连一声抗议都发不出来。耶律璟这是铁了心要对我动手,连一点转圜的余地都不留。

走到半路,我忽然看见不远处的马厩里拴着几匹战马,其中一匹正是我的“踏雪”——那是燕燕去年送我的礼物,脚力极快。一个念头猛地在我脑海里冒出来:跑!我必须跑出去!若是真的进了后宫帐篷,恐怕就再也没有机会脱身了!

我悄悄放慢脚步,趁身边的侍卫不注意,突然往马厩的方向冲去!玄甲卫们猝不及防,反应过来时我已经跑到了马厩前,一把抓住踏雪的缰绳,翻身就要上马。

“抓住她!别让她跑了!”身后传来侍卫的嘶吼声,脚步声越来越近。我慌乱地去解马鞍上的缰绳,手指却因为紧张而不听使唤,怎么都解不开。

就在这时,一道熟悉的身影突然出现在马厩门口,玄色龙纹常服在冷风中猎猎作响——是耶律璟!他不知何时赶了过来,眼底的杀意像淬了毒的冰,死死盯着我:“萧绰,你以为你跑得掉吗?”

我心头一慌,更加用力地去解缰绳,可刚解开一半,耶律璟就冲了过来,一把攥住我的手腕,力道大得几乎要将我的骨头捏碎。我挣扎着想要推开他,另一只手去抓马背上的短刀,却被他狠狠一拽,整个人从马背上摔了下来,重重地摔在雪地里。

刺骨的寒意瞬间从后背传来,疼得我眼前发黑。我挣扎着想爬起来,耶律璟却一脚踩在我的背上,居高临下地看着我,声音冷得像冰:“跑啊,你怎么不跑了?萧绰,你以为你联合部落、勾结燕燕,就能跟朕抗衡了?我告诉你,在这辽境,朕想让你生,你就能生;朕想让你死,你就活不过今天!”

玄甲卫们围了上来,将我死死按住。我趴在雪地里,看着远处巴图勒的帐帘——那里有我的孩子,有我想守护的部落,可我现在却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。绝望像潮水一样将我淹没,我咬着牙,用尽全身力气嘶吼:“耶律璟,你这个暴君!你不得好死!”

他像是没听见我的咒骂,弯腰一把揪住我的头发,强迫我抬起头,眼底满是嘲讽:“暴君?等朕把你带回帐篷,你就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痛苦了。把她带回去!”

两个侍卫上前,架着我的胳膊就往后宫帐篷走。我的膝盖在雪地里拖出两道长长的痕迹,冰冷的雪粒钻进衣领,冻得我浑身发抖,可我却死死咬着牙,不肯发出一点求饶的声音。我知道,一旦我服软,一旦我妥协,不仅我自己会万劫不复,部落的人、燕燕,还有我的孩子们,都会被我连累。

后宫帐篷就在不远处,那是耶律璟临时的住处,帐帘是明黄色的,在灰暗的雪地里显得格外刺眼。侍卫们把我推进帐内,随后便退了出去,帐帘被重重落下,将外面的光线彻底隔绝,只留下帐中央一盏跳动的羊油灯,映得整个帐篷忽明忽暗。

耶律璟没有立刻说话,只是背着手站在灯前,玄色的常服上还沾着雪粒,身影在灯影里拉得很长,透着一股令人窒息的压迫感。帐内静得可怕,只有羊油灯燃烧的噼啪声,还有我自己粗重的喘息声。

我扶着冰冷的案几,慢慢站直身子,看着他的背影,声音沙哑却依旧带着倔强:“耶律璟,你把我抓来,到底想干什么?要杀要剐,悉听尊便,别在这里装神弄鬼!”

他缓缓转过身,目光像刀子一样刮过我的脸,最后落在我被雪打湿的衣襟上,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:“杀你?现在杀了你,岂不是太便宜你了?萧绰,你不是很能说吗?不是很会联合部落、勾结外人吗?今日我就让你好好说说,这些日子里,你到底在背后做了多少对不起辽、对不起我的事!”

我刚想反驳,他突然上前一步,一把扼住我的脖颈,将我按在案几上。案几上的文书被扫落在地,冰冷的狼皮贴着我的脸颊,让我浑身一颤。他的气息喷在我脸上,带着浓烈的酒气和暴戾的味道:“你以为你不说,我就不知道了?大部分人都对辽视为敌人,是不是你说的?你是不是到处跟人说,朕是昏君,是朕把辽境拖入了深渊?”

“是又怎样?”我艰难地喘息着,眼底满是嘲讽,“我说的是事实!你看看现在的辽境,牧民易子而食,部落流离失所,这难道不是你造成的?耶律璟,你不敢面对事实,就只会把罪名推到我身上,你算什么帝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