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吃了一惊,眼睛一个劲的往琳琳脸上看,反复试图把我推开。
想跑?
门都没有。
她每推一次,我就抱的更紧一点,再推,我就再用些力气。我就像条蟒蛇般渐渐缠紧她的身子,直至她放弃挣扎,闭上双眼。
“要不要喝一杯?”漫长的热吻结束后,闫雪灵慌慌张张的从我怀里逃出来,“别墅里好像还有几瓶酒。”
“当然!”
琳琳笑着说。
我们在酒柜里翻出几瓶葡萄酒,在冰箱里找到一些冰块,在地下储藏室里找到了苏打水,在橱柜里找到了几只瓷杯子,还有两包果干麦片。
别墅的二楼是阳光房,那里的下沉卡座是全软包的,我们把东西一股脑的抱到那里,半躺在地上。
闫雪灵像主人般给每人倒了满满一大杯酒,随后遮遮掩掩的缩进我怀里。
我想让琳琳也过来,但她想坐在对面。
“我喜欢聊天时看着对方的脸。”
她确实如此。
举杯过后,大家都觉得嘴里有异样。
“杯子上的灰尘好多。”
我皱着眉头。
“因为这里根本没人住嘛!”闫雪灵倒是满不在乎,“回头顾个佣人就行了。”
“说起来,”琳琳问,“雪灵,你之前住在哪里啊?隔壁闫欢的别墅?”
“不,在奥体中心南边的山沟里。”
“哦!是那片花园洋房吧?我知道,那里房价好贵的!”
“还好啦。你不是住在莲子湖边上吗?那里应该也不便宜吧。”
“价格还行,但很吵,游客游来逛去,彻夜喝酒吃串,莫名其妙的引吭高歌,唱的还特难听,烦死人了!”
“同感,我也不喜欢别人吵吵嚷嚷的。对了,琳琳姐,你上过大学吗?”
“没有,高中就是我啃书的极限,多读一天我都会发疯!你呢?”
“我也没有,谁会去上那种东西!纯粹是浪费青春!”
“就是!”
……
我一口一口的呷着不知名的葡萄酒,默默的看着两个女孩聊的越来越开心,心中忽然产生了一个疑惑:
我是怎么一步步走到今天的?
一条在婚姻中惨败的丧家犬,能同时拥有两个漂亮的女孩吗?
想想都觉得不可思议。
这一次,我一定是做对了什么。
……可我做对了什么呢?
就在我迷茫之际,琳琳看了看表,放下酒杯,再次起身想要离开。
我当然舍不得她。
可没等我开口,闫雪灵抢先一步扑过去,抓着她的脚腕,满地打滚,死活不让她走。
琳琳笑着拍打闫雪灵的背。
“雪灵,别闹!我亲哥哥还在医院里躺着呢。”
“只是皮肉伤,又死不了。”
“他确实死不了,”琳琳意味深长的看着我,“但金磅可能会去病房查岗,我若不在,他会很生气的。”
我的心忽然揪了一下。
“他会去吗?”
琳琳把脸凑过来。
大约是酒精的作用,她的脸颊红扑扑的。
“可能会哦。怎么,风哥,你妒忌了?”
“……我妒忌到快要爆炸。”
我把她拉到我怀里,杯子翻倒在软垫上,杯中的酒早已喝干了。
“喂!”她拍打着我的肩膀,“不能这样,我可是人妻呀!怎么能随随便便就对我动手动脚?我老公会把你大卸八块的!”
说着,她把脸凑向我的脖子,手指一遍遍的戳着我的胸口。
看样子是有点醉了。
“金磅离的太远,顾不上他。”我吻着琳琳,“当务之急是把你伺候好,否则把我大卸八块的人就是你啦。”
“算你识相。”
她吻回来。
“还有我……”
闫雪灵的声音飘飘忽忽的。
“对,怎么能没有你。”
我扭过脸想去吻她时,闫雪灵已经轻轻打起了呼噜。
我把脸颊凑到她的鼻子旁边,感受着她的呼吸。
湿湿的、热热的,节奏很均匀。
这次她是真的睡着了。
“她睡着了。”我说,“那咱俩继续喝?”
琳琳把手指放在我的嘴唇上,摇摇头。
“风哥,”她小声说道,“就这么抱着我,好吗?我也想睡一会。”
“不能睡在这里,会着凉的……”
没等我说完,琳琳也已经进入了梦境。
我把目光移向窗外,久久的盯视着空中的月亮。
伴着两个女孩柔柔的呼吸声,我陷入了一种似睡非睡的幻境。
不求更多。
这样就好。